哪怕我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河。
我也绝不能坐视不理!
不论,她当初是出于对我的怜悯,还是出于他哥欺负我对于我的愧疚。
她都曾给予我温暖,以及所有青春期对于一个未知女性的幻想。
冯琴一见我答应了她,抓我的手抓的更紧了。
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也没时间扶她起来,因为来抓她的那些男人已经不高兴了。
“你是什么人!”
“这个雏儿,是我的!”
对方操着一口味道很浓的倭土口音。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当我知道冯琴是粉红色信封的主人的时候,再听这些大汉用“雏儿”这些字眼来说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愤怒。
“你们换个人吧!”
对方一愣,但显然也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随即一通破口大骂,但用的是他们的母语,我也听不懂。
很快,红姐这管事儿的就来到了现场,他们立即安抚对方。
随后问我道:“小子,这怎么回事儿?”
“这人我保了,给他们换一个!”
我道!
“草泥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