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少女粉嫩的耳尖一点点变成绯红色,深邃的瞳孔里暗色翻涌成海,灼热又撩人,甚至喉咙都不可抑制地上下滚动起来。
直到瞧着眼前的人儿似要逃走,顿时将眼底情愫悉数压下,讨好地凑到她跟前,“婳儿莫气,我方才是同你玩笑的,判断人的身量尺寸其实是先前在南疆军营形成的习惯,是杀敌所需,同旁的没有关系。”
“谁气了?”苏婳轻哼一声,不自在地从软塌上移开目光,随即看向自己手心的银针包,“你且坐下,我现在替你施针。”
这家伙,在知道万寿节西戎会带魂断一事后便越发地放肆,再不好好治治他,以后怕是能翻天。
“如此,便有劳婳儿了。”男人勾唇,十分乖巧地将裤腿卷起,“婳儿若是心中有气,待会下针时便多用些劲,可好?”
苏婳听言,执着银针的手瞬时一顿。
他若不说这话,她差点都快忘记,这男人似乎天生一副铜皮铁骨,银针刺穴疼得很,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可他前后几次施针却是从来没叫过一次疼,甚至还能旁若无事地同她谈笑风生。
一炷香功夫后。
苏婳望着嗡嗡作响的针尾有些无力。
她这次行针几乎是用了允许范围内的最大力度,扎得手都酸了,男人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
甚至还挽起袖子,将两双修长的臂膀送到自己眼前,“婳儿若是还不解气,要不在手上多扎几针出出气可好?”
不远处,俞风青黛眼观鼻鼻观心立在木屋旁。
二人面色一如往常的平静,可脖子下的肩膀却是不约而同抖动起来。
苏婳望着男人湿漉漉的眼神,嘴角直接一个抽抽,“人手上好几十个穴位,胡乱下针能扎死人的,到时候你外祖父带着一群舅舅来找我,一人一拳能都能将我给打废。”
“不会,婳儿这般好,外祖和舅舅定会
男人望着少女粉嫩的耳尖一点点变成绯红色,深邃的瞳孔里暗色翻涌成海,灼热又撩人,甚至喉咙都不可抑制地上下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