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圈的人，就是多愁善感……

万倩的眼睛红红的，问录音师：“我怎么不记得这遍是什么时候录的？你之前怎么不放给我听？”

录音师道：“当时录的时候发现有瑕疵，也没太在意。我是回去整理的时候发现的，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听着就哭了。本来我想抹掉，可是想到了维纳斯，伟大作品往往都是有缺陷却打动人心的，我想这首歌就属于那一类。”

刘青松赞同道：“没错。这首歌听起来是有瑕疵，却也是这种动情的瑕疵带有奇妙的感染力，把人一下子就带入到情境之中。这就是音乐的魅力，未必需要完美，但一定需要共情！”

众人也是唏嘘，对于这张专辑的未来更是充满了信心。

蔡纯道：“要不，我们就选用有瑕疵的这个版本作为正式小样？”

徐晓阳和魏莱都拼命点头表示同意。

李睿却摇头道：“我有不同意见。我建议是，两个版本都保留着，把瑕疵版本放在最后作为专辑的彩蛋。经过一整张专辑的烘托之后，这个版本的真正魅力才能展现出来。”

刘青松拍案叫绝：“没错！我们刚刚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和共情，就是因为前面十首歌的烘托，把我们的情绪刺激到了一个点上，这时候再用瑕疵版本来引爆，就可以达到最好的效果！李老板，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制造情绪的高手啊！”

大家仔细一琢磨，也觉得李睿的法子更好些，一致同意把两个版本全都收入专辑中。

这张专辑的大方向上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即便是刘青松也只能提出了几个细节方面的意见。

试听结束之后，刘青松告辞离开，临走之前紧握着李睿的手，强烈邀请他一定要加入流行音乐协会。

送走刘青松，李睿来到蔡纯办公室喝茶。

蔡纯似笑非笑的道：“我第一次看到老刘这么服气，他可是个很挑剔的人，这次是真的被你震住了。”

李睿谦虚的一笑，岔开话题道：“《步步为营》拍摄快结束了吧？播出方面有没有问题？”

蔡纯误会了李睿的意思，忙道：“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拍摄已经差不多了，一月底就能全部完成，进入后期制作。我们已经跟芒果台达成了协议，准备7月份暑假档在芒果剧场独播。”

李睿微微颔首。

前世的《步步为营》因为资金问题，拍摄进度耽搁了时间，错过了暑假档，只能在九月份播出，却依然取得了夺目的成绩。

今生由于李睿的投资，《步步为营》剧组顺利完成了拍摄，比前世提前一个多月完成拍摄，做完后期恰好能够赶上暑假黄金档。别小看只是一个档期的变化，往往就能决定一部电视剧的生死。

蔡纯又道：“这部剧我们目前的想法是剪成40集，芒果台给出的价格是每集100万，我们还在继续谈价。只要签下首轮播出合同，投资就能回收70%，再卖出一些二轮播放权，加上DVD和后续线上视频网站的版权收入，肯定不会亏本。资金回收之后，你的300万镁元投资会有应得的回报，另外你作为唐朝影视的股东，还另外有分红。”

李睿沉吟片刻道：“二轮播放权我觉得暂时不要急着卖，可以等芒果剧场播放之后，看效果再出售。”

“你就这么有信心？”蔡纯讶道。

二轮播放权相比首播权，价格肯定要便宜许多，但要求上却是一点都不会放宽。

如果首播的效果好收视率炸裂，二轮播放权会有很多电视台疯抢，给出的价格肯定也会高。

可若是首播效果不好，二轮播放权甚至有可能卖不出去！

尤其是上星的电视台，往往会拿收视率说事，尽可能的压价。

除非是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有信心，不然大多数片方都宁愿提前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卖出二轮播放权，算是把风险转嫁给了电视台。

蔡纯打听到某位于姓导演的同题材作品已经拍摄完毕，过了元旦就会上映，到时候肯定会抢走一部分

李睿好不容易才把抽泣的大家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