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周德海点了点头说道：“李健把资料拿过来的时候，我都惊呆了，想不到李洪洲还有那么多可怜的过往。那里面说，李洪洲有一次在酒吧做领唱，被人调戏，那个女人说他做牛郎比做领唱更有潜质，后来李洪洲就被迫做了牛郎。”

江洛把烟熄灭：“你省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部分，那家酒吧对面的妈妈桑曾经说过，当初他极力抵抗了很久，才被迫做了牛郎。”

“这和我刚才说的有什么区别吗？”周德海不明所以。

“区别在于，他并不想做这个职业，不是因为钱多，那是因为什么？”

得到了江洛的提示，周德海恍惚明白了过来。

再加上之前江洛也有分析过，想要将赵彩儿搬到车上，其实一个人就够了。

而身为赵彩儿彩虹团团长，蒋安想必是对赵彩儿极其了解的，不论是化妆室还是他即将要去的波庭大厦的来回往返路程。

但即便是身为粉丝团团长的他，也没办法在当天进入化妆大厦。

打晕图特之后，把赵彩儿带走。

因为化妆室是有规定的，哪怕是粉丝团团长，也需要赵彩儿本人亲自来到门口告诉保安，才能把他接进去。

还有一点，赵彩儿在厕所间里被打晕时，并没有任何挣扎。

而她当时，正面对着对面的镜子。

一个女厕所里进入了一位男性，哪怕是蒋安，赵彩儿都会大叫。

因为她其实早就发现有人在监控了。

而她并不是没有怀疑过玩具熊，玩具熊内的监控摄像中显示，化妆前的那天早上，赵彩儿曾经和玩具熊对视过，并迅速的把玩具熊扔到了沙发上，从门外跑了出去。

老周也在问询中说道，赵彩儿那天看上去情绪极为慌乱，她在几天前，曾经给自己的闺蜜柳双双打过电话，有提到过关于玩偶异常的问题，但没有说过那只玩具熊。

这事是老周无意间听到。

而在老周送她去化妆的那天早上，赵彩儿又问了老周同样的问题。

那么，是什么令赵彩儿看到男性进入女厕所，都丝毫不慌乱的呢？

答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