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格立,以前因为感情而盲目,现在看起来只是暂时在亲情的迷雾里迷了路,其实也只是个普通人!
孙正北微微侧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苦笑,轻轻摇了摇头,接着转过身,迈开大步,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孙耀龙和卢云,往回走去。
“走吧,走吧,世上的事,各有各的忙,各人管各人的事儿!”这话里,透着一股看透世态的豁达和洒脱。
卢云和孙耀龙紧跟父亲,身影逐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消失。谁也没想到,除了正直闻名的郑家,家族中最让人称道的,竟是名声不太好的孙家。这些背后的曲折故事,自然成了后来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现在,这一切还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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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叶惠英急匆匆地拉上林天,快步往第四展厅的专用办公室赶。门轻轻打开,林泰霄几乎是在瞬间就行动起来,飞快把门反锁,像一个忠诚的守护者,警惕地守在门口,眼睛炯炯有神,
扫视周围。林天见状,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这是干啥?怕我半路跑了?”话说得轻松,却隐含着一丝不易发现的讽刺。
面对这难得的面对面交谈机会,叶惠英没有丝毫迟疑,走上前,紧紧抱住了林天,声音微微发颤,“孩子,回家吧!外面世界再大,终究比不上家的温暖。”话语中,满满的都是藏不住的关怀和心疼。
林天微微皱眉,不耐烦的情绪弥漫开来,他轻轻推开母亲,眼里带有一丝无奈,“有话直说吧!”这种疏远,似乎在无声中划出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叶惠英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高兴,再次靠近林天,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眼里闪耀着母爱的光辉,“你自己在外面闯,那些辛苦我哪能不知道?听说你离开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心里疼得跟刀割似的。还听说周末你去做家教贴补生活,孩子,回家吧,这里才是你的避风港,不必再那么辛苦了。”
林天的脸上平静如水,好像任何波动都无法在他心里掀起波澜,“回去,只会让我更累。妈,你就别再让我为难了。”
叶惠英焦急地来回走动,脚下的地板似乎都被这种情绪影响,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回家怎么会是让你为难?你的房间,我都按你喜欢的样子重新布置好了,就等着你回来。我知道,过去的事在你心里留了疤,但爸爸他不会再回来了。”
“孩子,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呢?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根的人是站不稳的。你被保送到同华大学的消息,我们都为你骄傲,最近你三姐生病住院,二姐又忙于拍戏,等他们都回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庆祝你回家,这不好吗?”
叶惠英的目光里满是期盼,她多么希望,这次儿子能接受她的邀请。
可是,林天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不用为我庆祝,等林瑞麟出狱,你们庆祝他还来不及。如果真那么急着团圆,我手里正好有一些你们包庇罪行的证据,也许能让你们的愿望早点实现。”
叶惠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暗淡下去。站在门边的林泰霄听到林天的话,不禁提高声音,语气中带着严厉,“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好心想给你庆祝,不是来听你冷言冷语的嘲笑!”
此时,城市已经换上了夜的盛装,街道两边的灯光如同繁星点点,把夜晚装扮得分外迷人。红绿灯有序地指挥着车流,形成一道流动的风景线,这座中部城市的夜生活悄然开始了。
在一条不起眼的马路上,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优雅地穿行其间,车里,袁格立和袁术并排坐着。
袁术手托腮看着窗外,目光穿过拥挤的人群,文化博览会的热闹似乎在每个人的话题中传递,成了这个城市最热门的谈资。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袁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从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一下变成了豪华车里的幸运儿。
“多亏你了,福伯!”袁术话一出口,身子微微一侧,眼里闪烁着真诚与感激,对着那位年岁已高却忠诚不渝的管家深表谢意。他的声音不高,却足以打破午后那份宁静,传递出一股发自内心的暖意。
管家福伯先是一愣,饱经风霜的脸上掠过一抹惊诧,随即被职业性的温煦笑容所取代。他连忙弯腰回礼,眼神中满是和气与谦卑,“少爷言重了,这是我份内的事,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听了这话,袁术嘴角牵起一抹淡笑,回头时不经意间被车库角落那抹刺眼的红色所吸引。“那红通通的是啥车?”他指着那宛如凝固火焰的车辆,眼里闪烁着好奇。
管家福伯顺着袁术手指的方向再次打量,眼神里多了几丝专业审视的意味,“那是兰博基尼,全球限量款,因独特的设计和卓越的性能闻名。恒少爷对它特别偏爱,每遇晴朗好天气,就喜欢开着它穿梭在城市间。”
袁术了然地点点头,眉间浮现出一抹趣味盎然的神情。“看来,恒哥的审美确实独特,偏爱那种鲜艳夺目,能让人一眼就记住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