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妹妹,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不怕冻着啊?”醉汉咧着嘴,露出几颗被酒精熏黄的牙齿。他靠近玲玲,手里还攥着半瓶廉价的烈酒,瓶身上的标签早已撕烂,只剩下几个残缺的字迹。
醉汉晃了晃瓶子,液体在里面翻滚,像是混浊的泥水。他伸手想要搭在玲玲的肩上,却被玲玲迅速地躲开了。玲玲的表情有些僵硬,但依然强撑着站在原地。
醉汉被玲玲的躲闪逗乐了,他嘿嘿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凑得更近了些,口中的酒气扑面而来,“别躲嘛,我可是个好人——今儿个就是看你顺眼,想请你喝一杯,怎么样?”他的声音拉长了音调,语气轻佻得令人作呕。
他的手又一次伸向玲玲,这回目标是她那双白嫩的手臂。玲玲强忍着反感,眼睛往乔娜的方向瞥去,等待下一步的指示。乔娜一直冷眼旁观,没有一丝表情波动。她背着背包,手指轻轻拍了拍袋子的口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醉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乔娜,他目光闪过一丝狐疑,随即又被满满的贪念所取代。他晃晃悠悠地转过头,眼睛来回扫视乔娜的身形,带着某种粗俗的评判意味。像是在审视货架上的商品,想挑选出最合心意的一件。
乔娜看着醉汉那双手不安分地在空中游走,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刀锋,“想要货吗?”她语气中透着一股玩味,眼神冷冽而淡漠,“我这里有卖。”
醉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乔娜会主动搭话。他眯起眼睛,醉意稍微被压下了一点,狐疑地打量着乔娜,嘴里依旧嘟囔着,“啥货?姑娘你们……卖啥的啊?”他搓着手,显得有些急切,又带着几分兴奋,就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寻宝者。
乔娜盯着醉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用食指勾了勾背包的拉链,那里面隐约露出一些纸袋的影子,像是藏着某种肮脏的秘密。
醉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更猥琐了。乔娜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冷冷地看着他,似乎在评估这个猎物的价值和耐心。
乔娜从背包里摸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只用两只手指夹着,袋子轻得像一团尘埃。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荧光,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没说话,只是把袋子举在半空中,任由那醉汉的目光紧紧黏上去。
醉汉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突然见到了救世主。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袋白色粉末,眼珠子都快黏在上面了,仿佛那不是粉末,而是通往天堂的金钥匙。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猥琐的笑意,嘴角抽动着,口水都快滴下来。
“原来你们是卖‘极乐烟’的啊!”醉汉的声音有些兴奋,还带着点得意,就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他伸出手,想要去拿那小袋子,手指头还在微微颤抖着,透着强烈的渴望和急不可耐的瘾头。乔娜却迅速地把袋子往后一缩,目光锐利得像刀,警告般地瞥了他一眼。
醉汉被乔娜的反应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中,随即笑得更猥琐了,压低声音问:“怎么卖的,多少钱一克?”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整个人像是已经陷入了幻想之中,那张丑陋的脸上写满了急切。
乔娜听到这话,不禁微微一愣。她眼皮跳了一下,心中暗道:这玩意原来是按克卖的?她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保持冷静不动声色,尽量不让自己的惊讶泄露半分。
眼前这东西显然是稀罕货,价格必定不菲。她想着,既然这玩意儿能让醉汉这样的人神魂颠倒,那它背后的价值绝对不容小觑。
乔娜眯起眼睛,心里飞快盘算起来。
她低声说:“这不是你能想象的价钱。”语气中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冷淡和嘲弄,故意拉开了距离,勾起对方更大的兴趣。她不确定这东西的真正价值,但直觉告诉她,面前这醉汉,绝对付得起更高的价钱。
醉汉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狡黠。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摸到一把皱巴巴的纸钞,手指在里面翻找着,数了数后,他狞笑道:“放心,爷有的是钱,只要货真价实,钱不是问题。”
他的声音透着十足的自信和那种沉迷在快感中的痴狂,仿佛只要能搞到手,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乔娜冷眼看着他那副卑微而又贪婪的模样,心中对这种人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乔娜眯了眯眼,故作随意地开口:“就按市场价卖给你吧。”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随手丢出一颗诱饵,等待猎物的反应。她看着醉汉,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醉汉一听,立刻点头,眼里满是急切的光,“行啊,市场价是300块一克,”他说得熟门熟路,话语间带着一股自信和对这东西的痴迷,“你给我来一小包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皱巴巴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钱多得像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皱巴巴地散在他油腻的手中。
醉汉的眼神闪着迫不及待的光芒,手指颤抖着,径直伸向乔娜手里的那袋白色粉末。
乔娜看着那叠钞票,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手指微微一动,迅速移开了那袋粉末。她的动作轻盈却带着压迫感,仿佛在戏弄猎物,让人产生一种抓不住的错觉。
“300块太少了,”乔娜语气淡漠,语调却带着一丝危险的低音,她缓缓摇头,目光锐利如刀锋,冷冷地扫过醉汉的脸,“再加点。”
醉汉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犹豫。
他盯上了玲玲,眼神就像捕猎的野兽,透着油腻和贪婪。他那双红肿的眼睛直勾勾地黏在玲玲身上,目光一寸寸地游走,仿佛要把她的每一丝每一毫都剥光似的。醉汉的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样子就像一条饿得发疯的狗见到了一块带血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