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将身上带金属的东西都卸下来,甚至连裤腰带都没放过,最后拿着钥匙穿着内里的深棕色保暖毛衣与军长裤经过安检门。
实际上张一平在看手机时间时就已经发现手机已无信号,似乎周边的手机信号都被隔绝。
在小黎的带领下张一平进入会议室。
抬眼望去,一张暗红色长桌居中竖置,对应每个座位都摆着名片和乳白色冒着热气的茶杯。
此刻已经入座有十来人,大都是五十以下年龄的将军,坐在座位上的他们各个精神奕奕眼射精光。
在经历了东樱省事变、咏银省事变后,各省军事基地的高层领导人都已经被内阁那边全换成少壮派,明面上说的是用于防御越发嚣张的美洲佬和周边蠢蠢欲动的邻国,年轻将军更有胆气敢拼搏。
实际上是不知道多少军方高层被腐蚀,或多或少沾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一波说是清洗也不为过。
“张将军来了。”
“好久不见!”张一平笑着与众人打招呼,进入自己的座位,刚一坐下就听到身边的几位将军小声轻语。
“印那边的战争虎头蛇尾结束,到现在印方领导人都在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西基地那边每天就给那些人提供一粥一干饭,一直催促印把人赎回去。”
“呵,估摸着是他们底下哪个领兵脑子不清楚被人当枪使。可要是打赢了恐怕那可尾巴都能翘上天,打输了他自己哪好意思开得了口;就是可怜了那些兵,可能会被印方面安个叛国的名头,毕竟这事儿印总理处理不好就要面对真正的战争了。”
“这些跳梁小丑,若非美洲步步紧逼,咱们早顺手就把他们收拾了。”
“最近北方共和国那边幸存的资本家都跑到欧纳斯那边去了,最近在联合国上对北方共和国使劲儿控诉呢。”
“欧纳斯背靠欧洲,资本的大本营,估计是欧洲人在背后使坏,冬季来了,北方共和国煤炭资源自己都不够使的,断了供向欧洲的煤炭,这下不知道多少欧洲人要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老祖宗不去移民那北方的苦寒之地,还是有一定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