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希立即道:“对,我们要告你犯法!”
张玮前面的患者很多,他实在是不想与这两个人磨嘴皮,转过头冷冷地盯了谭子鹤、黄锦希两人一眼。
谭子鹤、黄锦希两人顿时感觉全身一寒,仿佛掉进冰窖里了一般,又仿佛有把冰刀直指他们咽喉。
这一眼竟然让他们感觉,如果他们再说话,这把冰刀肯定会刺杀过来!
两人顿时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穿一身蓝色道长服、银发银须的袁笑韬也转过来了,他看到张玮身后或站或坐着一群扎了银针的人,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他很快想到赵献昱对他说过的一些话,心里顿时释然,不禁又对张玮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后他看到谭子鹤、黄锦希两人也坐在患者里面,又吃了一惊。
难道这两个人也有病?还特意请张玮治疗?
他们知道张玮的厉害了?
他走上前来,向张玮抱拳道:“糟老头子见过张玮小友。”
张玮连忙行礼道:“晚辈张玮见过会长。”
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袁笑韬,以前素不相识,没想到袁笑韬以如此高龄和职位,对他竟然如此尊重,让他心里温暖的同时还多了一份紧张与忐忑。
袁笑韬爽朗笑道:“我听闻小友医术超凡,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张玮谦逊笑道:“我刚学一点皮毛,籍籍无名,没想到会长还听说过。”
“我听赵献昱讲起你,那是崇拜得不行!”袁笑韬笑道,“赵献昱那小子是个高傲的人,能让他崇拜的人,一定得超过他很多。”
当年赵献昱科班出身,毕业后分配在附一医院工作,恃才傲物,瞧不起青阳针灸协会这样的自由派。
但是与袁笑韬交锋几个回合后,对袁笑韬佩服得五体投地,硬是拜在袁笑韬的门下为徒。
从那以后,赵献昱对袁笑韬非常尊重、恭敬,虚心向袁笑韬求学,两人交往也相当密切。
昨天事情过后,赵献昱忍不住打电话细细地说给袁笑韬听了,只是不为外人所知而已。
“承蒙赵主任看得起。” 张玮这才明白袁笑韬知道自己的话是真的,不是敷衍之语,越发谦逊道,“我这是第一次参加协会的义诊,您是前辈,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