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意拿起一件上衣比在自己跟前：“妈，您看这衣服，我穿着丑不？”

“丑？不丑啊，这不挺好看嘛”封秋荷宠溺地上前翻找了一下，找出一条半身裙：“搭这个，漂亮时尚的很嘞”

“妈，我不要漂亮的，要丑的”

“你这孩子穿啥丑的啊...正是打扮的年纪”封秋荷很是无奈地看着顾暖意

顾暖意比划了好几件，都没有达到心中的那种丑，看着站在一旁封秋荷

上前挽住封秋荷的胳膊摇了摇：“妈~让我试试你的衣服吧”

“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封秋荷一脸担忧地伸手覆在顾暖意的额头：“也没发烧啊？开会开傻了？”

“妈，没受啥刺激，是有位老教师给了个建议，说稍微可以穿得老气一点，免得那些学生看我太小了不好好听课”

封秋荷很是不理解：“好好一姑娘不往好看了搭配，还偏偏要往老气方面穿，我看其他的老师也没有像你一样转找丑衣服穿啊”

顾暖意很是自恋地撩了一下头发：“那人家也没我这张好看的脸啊，再说了我是去当老师的，可不想惹一些其他的是非上身，所说这样说不要脸了些，但以防万一嘛，我只是在学校里穿得丑一点，平常还是该怎么穿就怎么穿”

“行吧”封秋荷回到房间翻找了好一会儿，从箱子最底下翻出来几身衣服：“你拿去试试看能不能穿得下”

次日，顾暖意直接穿着那一身特别老气的宽松版老碎花长裙，眼镜也换成了那种镜框特别厚重的那种

在封秋荷那一言难尽的表情中背着包走了出去

刚要进学校门口就被门卫给拦住了：“哎，那人，站住，你谁啊？”

顾暖意推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眼镜说道：“我是新分配到这里来的老师啊”

门卫上下打量了一下顾暖意，笃定地说道；“不可能，昨天新老师都来报道了，没你这样的”

无奈，顾暖意只好摘下眼镜：“我确实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嗐，原来是顾老师啊”门卫一言难尽地看着顾暖意身上的衣服：“您这是...忆苦呢？”

顾暖意嘴角抽了抽，带回眼镜快步走到办公室

每走进来一个老师都要盯着顾暖意看好久

唐白卉看着顾暖意都没敢上前打招呼

匆匆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无他，眼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