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王浩急匆匆的从夏天的办公室离去,一天天脚不沾地的王浩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耽搁,至于两人之间后面谈了些什么,也就两人知道了。
王浩走后,并没有将文件夹带走,本来就是给夏天送来的,他也不用带走,夏天就这样看着那一沓文件,不由的摇了摇头:“希望一切顺利吧!”
说完之后,夏天也不在看那一沓文件,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堆文件,这堆文件可还等着他处理,早点处理完,早在可以去干别的不是,痛并快乐的忙碌着。
时间在不知不觉之间飞速的流逝,它就像沙子,悄无声息地从指间流过,再也回不去了,转瞬间近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在这个月时间里面,夏天这边并没有什么大事。
国际上可就不一样了,特别是那边,随着那一次的无心插柳,战事一次又一次的升级,从最开始的仓促交战,全面发动突袭,再到后面的双方均不相让,战事一次次的升级。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次要是谁输了,接下来对方就会乘胜追击,后面根本无法进行抵挡,正因为如此,双方都是投入了大量的兵力,随着战事的进一步升级,战场也是进一步的扩大,另外一边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因此,原本的三面开战,渐渐的升级到4面以至于后面盟军的加入后的5面乃至于6面甚更多,盟军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一次机会,这一次的胜利果实他们自然不会在放弃。
战场这边,也从一片大战场,渐渐的分化成了一片连接一片的稍小一些的战场,战火彻底的点燃了这片大陆,每一天这片大陆之后,都会有很多人不得不退出战斗。
每日都会有大量的弹药和物资被送上战场,平均每分钟都会有人因为战火,从而永远的离开,大量因为战事受伤的伤员被运送下来,一名名整装待发的战士被送上战场,弥补战线上的缺失,可随着交战的持续,也是有很多跟不上的。
就比如重炮,从以前的火力覆盖,再到后面的火力压制,直到最后的火力精准打击,战术的改变,原因有二,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后勤跟不上前线使用,军工厂生产线都快踩冒烟了,依旧跟不上他们这样的消耗,前线的消耗可不仅仅是这些重炮炮弹。
其次就是因为你打人家,人家怎么可能不反击,重炮阵地,转移需要时间,虽然准备基本上每一个重炮阵地周围都准备了几个假阵地,可只要根据弹道分析,还是能很快分析出来的,然后逐一进行敲掉,不管你是假阵地还是真阵地,都给你敲了。
至于打完就撤,这种是基本上都不可能的,重炮又不是中小口径的火炮,那一门重炮不是重达几吨,甚至一些口径更大的,重达十几二十吨也是家常便饭,更不要说一些超大口径的重炮,那更大,重达百吨也不是不可能。
百吨看着很重,实则也不轻,但放在超大口径的超级大炮上,也算是合理,炮管和底座可即便是分离开,也不是那样好运输的。
当然一些重达几吨的重炮,还是有机会转移的,可轮到那些重达十几二十吨,以及更加重的就麻烦了,可能有些人会说,这种重炮,不都是在最后方嘛。
是在最后方,可你以为在最后方就安全了,能威胁到它的可不少,空中的战斗机和轰炸机是它们最大的威胁,重炮开炮时候的白色硝烟就是为战斗机和轰炸机指引方向的方向标。
其次就是根据弹道分析,敌方炮兵反击过来的炮弹,这也是最直接的,但因为射程的原因,这种重炮对轰的可能性远低于空中的威胁的战斗机和轰炸机袭杀的可能性。
毕竟双方的重炮都在最后方,你打对方前线问题不大,可要是打对方后面,距离可能就有些够不着了,你也不能将自己的重炮布置在敌人炮火能覆盖到的地方。
最后一种方式,那就是派出小股精锐部队,俗称敢死队,对这些已经发现的重炮阵地,发起突袭,捣毁掉那些已经被发现的敌方重炮阵地。
对比重炮阵地的损失,实则损失更大的还是那些稍小口径的野战炮和步兵炮以及超大口径迫击炮阵地等等,这些火炮,因为射程的原因,一般都布置在己方一线阵地的后方,也就是在后方防线和一线阵地的中部或后方防线上,甚至一部分直接就布置在了一线阵地之上。
再加上这些火炮配备的基数本就比重炮大上很多,虽然他们机动性很高,打完几轮就会更换新的炮兵阵地,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不是,不是每一次转移都能成功的。
对比后方的重炮,实则这些野战炮和步兵炮组成的炮兵阵地,才是威胁最大的,自然也会重点遭到照顾,毕竟很少会用重炮打步兵不是,那和杀鸡用牛刀有什么区别。
重炮下去,轻者半个足球场没有了,重则一条街没有了,更多的时候,这些重炮主要用来攻击敌方的集群或是敌方的重要建筑、装甲车辆等等,因此,战场上真正的主力是那些装甲、坦克和这些步兵炮和野战炮的阵地,以及那些豁出命的士兵。
可随着这段时间的交战,或许是因为双方都没有准备好,提前展开了行动,最开始因为突袭,率先开火一方,占据了不小的优势,但随着对方反应过来,后方驰援跟上,双方就陷入了僵持,今日我夺下你其中一块阵地,明日我就重新将阵地给夺回来了。
再加上后面盟军趁机介入进来,大量的军事援助送达,战场进一步扩大,双方战火蔓延的同时,逐步陷入到更加僵持的胶着状态,己方均是各不相让。
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王浩急匆匆的从夏天的办公室离去,一天天脚不沾地的王浩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耽搁,至于两人之间后面谈了些什么,也就两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