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准时赶到,是因为担心这节课会有紧张刺激的签到环节。而他到了之后这么放松,是因为这节课并非是不认真听就会挂科的专业课,也不是分神一下就会做不动作业的数学课。
课表上的这节课是典型的“水课”,名字叫什么诺维斯经验分析。
印象中上课的老师是一个中年的肥胖男人,长什么样子卢卡斯都记不清了,因为他没怎么抬头看过对方的脸。
这种事情并不重要,大多数学生也和他一样并不在意,就连授课的老师本身也不在意这件事。
上课的过程很简单,数人、签到,然后由中年胖男打开那满满全是字的PPT,找点句子朗读一下就搞定了。大家都心领神会,都知道这是很无聊又没有实际用处的课程,就连那位中年胖男可能也是这么想的,他自己讲出来的东西,自己也都是不信的,都是不屑一顾的。
挂科也是根本不可能挂科的,这样的水课到期末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开卷考试,或者由中年胖男最后几节课将会考到的要点勾出来,大家临时背诵一下,靠着平时签到的基础分,都是稳过的。在卢卡斯看来,这种课都能挂科的人,要么就是平时活跃度没有刷满,要么就是该挂个脑科了。
开始的前五分钟还是要注意力集中的,不然签到的时候人没有答到,那就等于白来了,也别想着自己的同学会帮助自己,同一个教室大家都是互相叫不出名字的陌生关系,加上卢卡斯更是没有住在学校里,你不吱声那你就是没来了。
时间到了,走进教室的人却不是那位中年胖男,而是卢卡斯更加陌生的一个老头,这人须发皆白,上半身是一件破旧且洗得褪色的廉价大衣,脚上穿的还是不知从哪里包邮的布鞋。
卢卡斯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教室了,他刚好就在后排,于是探头出去确认了一下门牌号,反复看了几次,都和自己课表上的门牌号是对应的,这让他一头雾水。
“我叫赫利俄斯·马洛,是大家之后这门课的老师,叫我马洛就行了。”老头扶了扶眼镜,眼神有些无奈,“潘夫老师他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不再任课,由我来负责大家的……”
台下的学生立刻爆发出了一阵阵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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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学校论坛上说的有老师炒股赚到大钱之后立刻辞职的事情是真的啊?”
“没想到就是潘夫,真羡慕他,赚了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