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司机,也是孙庭临时找来的。
傅行琛不放心,让孙庭开车跟着,一路跟到水钢琴。
他们跟了姜黎黎一路,最后看着姜黎黎进入小区,傅行琛从车上下来,点根烟跟上她。
送她到单元楼门口,看着她上楼,没一会儿楼上的灯亮起。
他看了楼上几秒,转身正欲离开,冷不丁看到孙庭,站在他不远处冻的瑟瑟发抖。
“你跟过来干什么?”
孙庭实话实说,“您也喝了酒。”
傅行琛拧眉,“这点儿酒量,还怕我倒在这儿?”
孙庭又又实话实说,“我怕您酒精上头,直接上楼留宿了,我等您还是不等?”
“……”傅行琛刀子眼剜他,“我是那种人?”
您是。孙庭在心里补充,毕竟灌人家酒的是你,担心人家出危险送回来的还是你。
傅行琛指缝夹着烟,转身朝外面走。
许是孙庭心底诽谤过于严重,导致脸上也浮现出对他行为的质疑表情,所以他边走边解释了句。
“她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傅太太,被人欺负了我可真就是头顶一片绿了。”
孙庭迈开步子追他,“您不是说夫人跟苏先生不清不楚?不是已经绿了?”
傅行琛愣是被他直白的话,气的脑仁突突,“他们再不清不楚,也不敢真做什么,这点儿分寸和界限,他们能把握住。”
毕竟是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不是那种不要脸面的顽固子弟,他相信苏封尘心里有谱。
孙庭把车门打开,他径直上去,从车厢里飘出来一句,“她若真逾越,这个婚我就肯定要离了。”
毕竟,谁也不能忍受妻子出轨,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孙庭不做声,上车后发动引擎离开。
他们跟着姜黎黎的出租车过来,林夕然就开车在后面跟着他们。
看到他们进去,林夕然才知现在姜黎黎竟然已经搬到这种地方来了。
真是够寒酸,可怜的。
不过再寒酸可怜,不还是霸占着傅太太的位置?
自从上次的事情,她已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可一想到傅行琛那句:她若真逾越,这个婚我就肯定要离。
她又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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