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看了看来电显示,也给静咏看了一下,说不好了,她又有事找他了。
静咏就趴在他的肚子上,笑着说他,害怕了吧?真是胆小鬼,还不如她一个女子呢。
司马南不敢接电话,以后见面的时候可以借口电话按在静音上的说辞来唐塞那个讨厌的老女人吧。
手机铃声像是姜晴念在愤怒地咆哮,这些消息都没有像以前那样让他平静、轻蔑和心怀满足。
他赶快起床,马上离开这个本来是最理想最安全突然变成最危险最恐怖的栖息之地了。
他让静咏也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不定有人在暗中使坏。
于是他们狼狈为奸,惊慌失措,以最快的速度穿衣、下床、登上鞋、整理床铺、略微打扮。
当静咏将要戴项链和手镯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不见了。
她惊讶地喊,司马南,不好了,有人进来过房间,她的首饰全不见了啊!
司马南变得高度紧张起来,在等待着静咏寻找不见的首饰和粗略打扮的的慌乱中急躁得在地上来回徘徊,不断地抽烟。
以前,他每次来这里的时候,从不抽烟,因为静咏嫌烟太呛人,总是闻了以后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