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玩到凌晨两点,几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只有夏芹没有喝醉。
她本来输的不少,但在喝酒的时候做了鬼,她脖子里围着一条黑色的纱巾,喝酒的时候,把酒杯子往高一抬,猛地朝纱巾一泼,酒就洒在纱巾上了,别人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察觉的。
真正喝进肚里的最多不过二两,相当于没有喝,因此她的头脑十分清醒。
她叫了几个男性服务员,帮着她把煤老板和电机商人扶进楼上房子里睡去了。
最后把晨光扶到她的车上,叫了酒店里会开车的小伙子,把他送回羊肉面包,交给了他父母亲。
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次日凌晨,电机商人醉了一夜的头脑刚刚清醒,就想到了请芹儿姐办事的情况,恰好芹儿姐打了电话。
他赶紧爬起来,简单地洗漱一番,然后站在窗户前面仰望着外面天空和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的情景。
一架飞机正震耳欲聋地起飞了,迅疾地从窗户的一边越过了另一角,还能清晰地看见机身上鲜艳的“中国西北航空”的字样儿。
电机商人心想他长这么大了还没坐过飞机呢?
他有一个梦想一定等挣够了钱坐几次飞机,还要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坐中国人制造的飞机,想想都觉得刺激得很。
八点钟左右,夏芹起床后,就给电机商人电话,问他醒来了吧?昨晚喝得还好吧?
电机商人说,实在喝得尽兴啊!
“芹儿姐那么能喝,没有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