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道:“第一,我要能出这间屋子走走,整日都在屋中,我已是烦腻了。”
柳姒毫不犹豫地答应,“可以,但是不能出这院子。”
能让柳姒松口已是难得,谢晏自然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他点头应下。
“第二,你需得答应我……”他停顿,接着道,“往后都不可再用那香。”
他没有点明是什么香,但二人都心知肚明。
这有何难?
恐他反悔,柳姒连忙答应,“我答应你,日后都不再用那香。”
怕他不信,又加了一句,“若再用,便叫竹君离我而去!”
“这算什么?”谢晏瞥她一眼,似不解她这话中之意。
“竹君于我心中,重于千金。我心悦竹君,若竹君离我而去,我自是受常人不能受之痛。此誓于他人不重要,于我却是慎之又慎,惧之又惧。”
柳姒毫不避讳地在谢晏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意,态度认真而郑重。
心悦于他?
只可惜,纵使她说得再好听,他也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一会儿记得让女婢为你上药。”谢晏望着她发红的手提醒,“方才这话,日后不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