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她父母关上房门,温言这才无奈地回了房间,拿着衣服去洗手间。
黄丽君和温博学的房间里,两人一进屋就在讨论:“丽君,你说言言怎么就招惹上这样的人了?你说那么大一个老板,他怎么就看上言言了,这多不合适。”
黄丽君理智地说:“言言外在条件好,性格也好,她不用去招惹别人,别人也要来招惹他,你们男人都肤浅。”
她倒不是想让温言难过,只是对宫宣和她的以后没有多大把握,因为自己和温博学只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这里,他们为温言撑不起多大的腰。
怕她以后受委屈。
“我哪里肤浅了?我这人最不肤浅了。”
“行了,没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劝劝她吧,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
黄丽君估摸宫宣确实对温言还不错,要不然温言也不能够两年了还没忘掉。
不过话说回来,宫宣那样条件的男人,他对你好一点,又有多少女人能够不动心?
她家闺女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说罢,两人就坐卧在床上琢磨起怎么劝温言分手,怎么早点给她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了。
温言的房间,她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间,整个人都蔫了。
本来还说劝一下她爸妈,让他俩把户口本给她,让她去把结婚证领了。
结果,两人根本不给她这个说话的机会,直接让她分手。
哎!
想到父母刚才的态度,温言就一筹莫展。
她都28岁了,好不容易想嫁人,家里人还不同意。
以后?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啊?谁敢保证那么多啊?
乱七八糟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温言的电话响了,宫宣打过来的。
拿起电话接通,温言故作没事地问:“你到家啦?”
“嗯,刚洗完澡。”又说:“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