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温言怎么都不相信,宫宣今天这一切是巧合。
反正,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
温言的问话,宫宣漫不经心的说:“能有什么意思?难道你心虚了?”
宫宣话音落下,服务员打开房门开始上菜,就连菜品都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
温言爱吃什么,宫宣是知道的,把菜品一个不变的全部点上,宫宣就是故意的。
温言见状,也懒得和宫宣讲太多,拿起碗筷就若无其事的吃。
温言绝口不提昨天晚上和宫泽吃饭的事情,宫宣也不提,偶尔给她碗里夹菜。
抬头看了宫宣一眼,温言心想,真不愧是一家人,虽然性格很不同,但还是一个德性。
两人吃完饭的时候,宫宣开车载着温言离开,但l没有送她回家,而是把她载去了江边。
仿佛,她昨天和宫泽做过的事情,他今天也要完全复制一遍,要把宫泽和她的回忆压下去,要顶替宫泽。
看宫宣把车子停在江边停车场,温言欲哭无泪。
她没有下车,只是看着宫宣问:“宫宣,你到底想干嘛?”
同样的餐厅,同样去江边,他的戏有点多。
宫宣云淡风轻:“散步。”
温言两手环在胸前,就这样看着他了。
四目相对,温言最后没有忍住,嫌弃的冲他说:“行,我跟你说还不行吗?我昨天下班碰到宫泽,和他一起吃了饭。”
“我和他只是偶然碰到的,并不是事先约好了。”
“再说宫宣,我和你现在已经没有关系,我和谁吃饭,和谁散步应该不用跟你汇报。”
“而且是你说的,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那我跟你做朋友,也能跟宫泽做朋友吧。”
温言的伶牙俐齿,宫宣很意外,还是头一次发现她这么能说会道。
厉害了啊!
垂眸看着温言,宫宣没冲她发脾气,还一笑的说:“我没说你不能和他交朋友,我也没说你和他吃饭散步的事情,温言,是你自己心虚,是你自己要跟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