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喊了温言一声,温言眉心轻拧,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轻声说:“你让我安静一下吧。”
这会儿,光是听到宫宣的声音,温言就烦躁。
宫宣见状,眉眼也一沉,说:“去南湾谈。”
温言没看他,也没有说话。
他要谈,那就谈吧!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宫宣像往常一样伸手去牵温言,温言躲开了,顺势还把两手交叠环在胸前,不再给他任何机会牵自己。
至于来南湾,她是想谈判才过来的。
如果宫宣看得懂脸色,如果他痛快说到此为止,那她什么都不说了。
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这两年多的气,她咽不下去也自己去咽。
片刻,两人打开房门进了屋,温言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在门口的鞋凳坐了下去。
宫宣见状,给她拿了一瓶水递过去。
温言接过水,直接放在旁边。
她在等,等宫宣给她一个答案。
温言憋着一股劲的冷漠,宫宣心里也不舒坦了,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便狠狠喝了一口。
温言可以骂他,可以跟他动手,但他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说,不待见他的样子。
看宫宣喝完水,还是没有开口进入正题,温言先开口了。
她说:“你和宫泽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我们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温言很平静,没动任何脾气。
因为不值当。
温言开口就说放过,宫宣原本不好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
温言怎么跟他闹,怎么跟他撒气,怎么撒泼都行,但他就是不爱看温言冷不丁的跟他说结束。
在一起两年多,这两年多就那么不值当?她就日日夜夜都想着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