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见她眼神暗淡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阵热吻过后,温言说:“我想喝水。”
宫宣一笑,抓起旁边的浴巾系在自己腰间就起身去客厅了。
片刻,他给温言端来了一杯常温矿泉水,温言起身,两手接过水就一口喝完了。
水润粉红的唇瓣,宫宣没忍住,又凑近亲了一番。
之后,又吻着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在胸前的柔软流连忘返了好一阵子,直到温言喊疼,说把她咬破皮了,宫宣才捡起旁边的睡衣给她穿上。
因为不看还好,一看就忍不住。
宫宣事后的温柔,温言也渐渐回到了现实中。
这会儿已经十一点钟,他俩刚刚闹了两个小时。
她知道,要不是自己哭,宫宣再来两个小时都可以,他就是这么精神好。
平日里,温言虽然话不多,但也不爱哭,可很多时候都会被宫宣弄哭。
好在她的眼泪对宫宣还是有点作用,总能让他放过她。
帮温言把扣子系好,宫宣又贪婪的在她胸前摸了她一把,笑着说:“看着没什么肉,该有地方一点都不少。”
温言条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还不是你这两年亲多了,摸多了。”
说完,温言脸红不好意思了。
温言难得的放开,宫宣乐了,坐在她旁边,把她拥进怀里,手还在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说:“大点好,以后我们的孩子有口福。”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头皮都麻了,两腿都吓软了。
宫宣他是什么意思?他真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不可能,她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陪他睡觉,已经是迫不得已。
想到宫宣刚才的话,温言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她害怕了,害怕宫宣连她最后一点的身体价值都要榨干,害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身体有点不太好,不太适合生孩子,宫宣你找其他人生吧!”
事实上,她身体没有不好,她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