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巡查一下检察院这边的工作。”接着又问:“南烟你的车子怎么回事?车胎好像都坏了。”
顾南烟:“应该是被告当事人戳的。”
沈良州担心了,他说:“我找人给你查查,再让小杜给你找两个退伍军人暗中跟着。”
顾南烟一下就笑了:“没那么严重,而且现在案子当前对方不敢有大动作,不然他嫌疑最大,至于案子结束他就更没有这个机会了。”
再说就算要找保镖保护她,那也得是陆北城找啊!沈良州给她找算什么回事,要是被陆北城发现了,别说她和顾家,恐怕陆家和沈家都要不得安宁,她还是做点好事,让大伙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顾南烟这么一说,沈良州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笑着说:“南烟,你还是那么聪明,那么自信。”
顾南烟一笑:“就剩这两优点了。”
沈良州:“你优点还有很多。”
顾南烟笑了。
后来,沈良州要请她吃饭,杜秘书正好把车子开到了饭庄门口,顾南烟只好和沈良州一起吃了午饭。
等吃完午饭,沈良州就把顾南烟送回律所了。
在律所忙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七点钟,外面已经一片漆黑,整栋楼的人都下班了,顾南烟也关掉电脑下班了。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陆北城还没有回。
今天有点累,她冲了个澡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累是很累,可脑子里要想的事情太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时半会儿的也睡不着。
不知道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多久,卧室的房门被推开,陆北城回来了。
“回来了。”顾南烟这会儿和他打招呼没有什么力气。
陆北城见状,取下领带挂在衣帽架上,走近过去,抚了一下她脸:“怎么蔫了?”
顾南烟没有拿开他的手,一双大眼睛水晶晶地看着他,看得陆北城心都醉了。
顾南烟只有在极度受委屈,心情极度低落时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认识她将近24年,她这样的眼神不超过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