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顾秦立此刻的目光也变得格外不同。
眼前之人虽然是他的晚辈，但也是天夏国的英雄。
传奇将军四个字，当之无愧。
就连龙天临这个将军，都不如他。
“凌天。”顾秦立深吸一口气，“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
“顾前辈，二十多年不见，你更厉害了。”
“你也一样。”顾秦立苦笑，“跟你比起来，我们都是废物，一把年纪了才到你当初的实力。我听别人说，凌啸山和凌臣武加起来，一个照面就被你击败了？可有此事？”
“或许有吧。”凌常胜微微一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杀的人，就一定要杀。没有人可以阻拦。”
张国彪等人这才反应过来。
传闻凌家祖传钟楼上，挂着一具尸体，模样疑似是多年前对外宣称死亡的凌觉民。
看来凌觉民当年也是假死，如今却成了真死。
“我等，见过将军！恭迎将军回归！”
“我不是你们的将军。”凌常胜目光中闪过一抹哀伤，“归墟之后，就再也没有常胜将军了。你们若是愿意，喊我凌天，喊我常胜，都可以。但将军二字，我已不配。”
“将军!”张国彪急了，“归墟之战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您居然不惜假死了二十多年？”
“凌天，我也想知道。”顾秦立道，“还有阿月的事情，她现在在哪？还好吗？”
场中，恐怕只有龙天临知道一些真相。
而他们，都还一头雾水。
二十年前那巅峰一战，四大军团精锐死绝，苍龙王被杀，天夏国两位传奇将军陨落。
这到底是为什么？
真相，让人感到好奇，也让人感到疑虑。
“你们别问，我也不会说。”凌常胜道，“如今还没有到公开真相的地步。至于阿月......她很好，顾前辈大可以放心。”
顾秦立松了一口气，他眼巴巴地看着凌天：“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或者，你转告她，她四位伯伯都很想她，让她有空可以回来看看。”
“好的。”凌常胜道，“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名额的事情。我不希望因为缘缘的关系，让顾家出现内斗。如今名额已经到手，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是该走了。”
张国彪等人一怔。
凌常胜这什么都没说啊！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