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早就跟凌安玲是两路人了。
“二哥当年管不住你，今日却不能不管你。”凌啸海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有什么地方要我帮忙，你可以开口。”
“多谢二哥。”凌安玲虚弱笑道，“我只希望，你能清醒一点。等我死后，不要把凌家拖入深渊。”
凌啸海咬牙，想反驳一二，可看到凌安玲这般模样，他还是强忍着把话咽了回去。
“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凌家好。”
“你若真是为了凌家好，当年就不会逼走阿天。我凌家，也能出一个绝世传奇，而不是一个人类叛徒！”
“........”
凌啸海无言以对。
凌安玲说完，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玲姐，别说话了。”顾秦立连忙劝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的。”
“谢谢。”凌安玲笑了笑，缓缓躺在了病床上。
她的面容已经极度苍老，头发斑白得不成样子。
顾秦立看到这一幕，痛心至极。
当年的凌安玲是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却已经是风烛残年。
顾秦立知道，若不是当年为了保护他们这批弱者，凌安玲或许还有机会冲击显圣境。
可惜，没有如果。
一切也早已无法挽回。
“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凌安玲虽然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一次的见面，可她的情绪还是有些激动。
这导致了她身体再度虚弱了几分。
“走吧。”龙天临招呼了一下几人，“我们有话，出去再说。”
京都调查组，除了凌啸海、顾秦立两人，还有不少秩序境一起前来。
凌安玲的事情，甚至人间武库的事情，还有凌峰的事情.........都只是插曲。
他们这一次前来江南市，最大的调查对象，还是江星！
因为他是江弈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