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龙天临脸色如常，“所以，我做了。怎么，凌前辈是要在这里杀了我吗？”

龙天临说着说着，笑了：“你，可以试试！”

这是凌啸海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这几个字了。

试试就逝世。

他突然冷静下来，放开了龙天临。

“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知道你孙子是个什么东西。”龙天临淡淡道，“当年归墟一战，他身为秩序境，非但不参战，还躲了起来。阿天死后没有几年，他就制造了那次事件。”

凌啸海沉默下来。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孙子凌觉民不是个东西。

但哪怕再不是东西，身上也流着他的血脉。

所以当初凌觉民事件后，他还是花费大代价把人保了下来。

但对外，凌觉民已经死了。

“你可知道，那次事件，我四大军团死了多少人吗？”龙天临眼中露出一抹厉色，“归墟一战，本就死了三千精锐战力，95号遗迹的那场叛变，我四大军团3352人，因为凌觉民而死！人受伤！”

“也是因为那次，四大军团分崩离析！”

“这两个数字，日日夜夜浮现在我眼前。”

“凌啸海，你又做了什么？”

“他不该死吗？”

凌啸海脸色惨白。

凌觉民的事情，说白了也是他一手造成。

因为长时间被凌天碾压，所以凌觉民误入了歧途。

尤其是那次凌天活着走出33号古文明遗迹后，凌觉民就知道，自己没有了希望。

所以，他联系上了永恒圣教，靠着永恒圣教的办法，快速突破，企图追赶凌天！

可凌天的天赋，远比他强。

哪怕他再追赶，都无法拉近两人的差距。

从凌天走出古文明遗迹那一刻，他们两个其实已经不是一个层级的人了。

就像今天的凌峰和宋子川。

凌觉民突破三星秩序境的时候，凌天已经成了四大军团之首，力压其他势力的四星秩序境强者！

传说，他已经超越了秩序境，达到了显圣。

二十多岁的显圣境啊！

那时候的人类，显圣境只有三个。

分别来自亚美利加、雪国和西欧联盟！

天夏国没有！

凌天，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