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说她有二心,温言懒得搭理他,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现在就是无理取闹,她不想跟他吵,不想陪他发疯。
温言要走,宫宣长臂一伸就把她的胳膊抓住了。
温言转过身,命令:“你放手。”
“放手?”宫宣冷冷笑了一下:“放你出去给我带帽子?”
“宫宣,你是不是……”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宫宣一下就把她扛在肩膀上去卧室了。
后背重重的跌在床上,没有前戏,没有任何温柔,宫宣带着浓浓的报复性和惩罚笥,就这样狠狠的冲了进去。
两手抓着床单,温言的眼圈一下就红了,眼泪一下也出来了。
好痛,钻心的痛。
直视着温言,宫宣也没有好哪去。
他心疼。
尽管如此,与他四目相望,温言硬是没有发出声,没有求饶。
她越是憋着,宫宣就越气,就越发狠的弄她,越想让她跟自己服软。
后来,温言实在没忍住,眼泪把床单和垫被湿透,还是哽咽的出声了。
温言一哭,宫宣心里又一阵阵难受。
他伏在温背后,狠狠的撞她,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问:“温言,知道错了吗?下次还听话吗?”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温言憋着一股劲说:“我没有错。”
她没有错,她本来就没有错。
他们之间,错的人一直是宫宣,他不仅错,他甚至都算犯法。
只是自己拿不到证据,自己没有人脉资源斗不赢他,自己也要脸不敢把这事撕开。
她没有错,她从来都没有错。
如果非要说她有错,她便错在认识宫泽,认识了宫宣。
温言的倔强,宫宣怄的要命,她跟自己说两句软话,答应她以后不去相亲会死啊?她非要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