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的笑了一下之后,温言回房间拿了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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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面,温博学不高兴了。
他紧紧拧着眉心看着黄丽君说:“言言她以前都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他那对象别想打言言主意,别想占言言便宜。”
黄丽君见状,手指戳着温博学的脑袋:“你这死脑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年轻人,奇奇怪怪的什么病都有,我们年纪的张主任,她闺女去年结的婚,结婚前双方一直没有发生关系,男方说是尊重她的女儿。”
“张主任她女儿还挺感动,觉得自己碰到个好人,结果等结完婚才发现,那男人根本就不行,现在两家为了这事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张主任家当然是想离,可男方死活不答应离,说不用退彩礼,说以后大不了不要孩子就可以。”
“张主任就一个闺女,她闺女还年纪轻轻,身体也很好,她凭什么不要孩子啊?这一辈子这么长,她凭什么要为一个男人牺牲自己当母亲的权利。”
“所以,两家还在为离婚的事情扯。”
故事到这里,黄丽君的重点来了:“所以我刚刚才对言言说那些话,是怕她把我们早些年的话当圣旨,一点越矩的事情都不敢做,万一真碰上张主任他女婿这样的人,那不是害她一辈子吗?”
“所以,这事咱们还是别管太多,别压抑孩子的天性。”
黄丽君说完这些,温博学才感慨道:“难怪说张主任这大半年来状态不是很好,老的也快多了。”
黄丽君都跟他说这个份上了,温博学自然不会再和她唱反调,不会说什么。
要不然,真让女儿嫁给一个不行的人,那是害她一辈子。
之后,老两口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阵子,商量着房子装修的事情就睡了。
次卧那边,温言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没一会儿也睡了。
这两个晚上的好觉,是她这段时间的难得。
只是想到黄丽君跟她交代的,说她刚才的放宽制度,是要以结婚为前提的条件,温言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
因为她和宫宣,他们能走到哪一步,温言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