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我这一个多月怎么过来,你想都想不到的。”
温言认真的看着他:“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宫宣不说,她还真想象不出来他是怎样度过的。
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宫宣眉心微微一拧的说:“为了不想起跟你吵架散伙的事情,每天把自己浸在工作里只睡四五个小时,去了一趟医院,医生给开了一些安定。”
宫宣说他去了医院,温言就这么看着他。
她没有想到,宫宣会在和她的这段感情里,有这么多的感情。
四目相望,宫宣把温言抱进了怀里,他有些委屈,又有些庆幸。
庆幸失而复得。
温言没有告诉宫宣,她也因为心情抑郁去了医院,医生也给她开了不少药,她只是抬起右手,轻轻抚了抚宫宣的后背,安慰他。
温言的安慰,宫宣把脸在她脸上蹭了蹭,而后吻着她的耳朵说:“温言,别和宫泽做朋友,我很吃醋的。”又说:“关于你,我心眼很小。”
换成他以前的女朋友,宫泽要是喜欢,他大方的送给他就行。
但是,温言不行。
至于宫泽要跟她做朋友的那些说词,他是男人,他懂宫泽在想什么。
他就是想把温言抢过去。
宫宣说他自己小心眼,温言哭笑不得,两手抱着他的腰:“我和宫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拢共只见过两次面,没有谈你在意的事情。”
她那天就是说话气他,再说她和宫泽做朋友,又能做什么样的朋友?
哪有那么多的朋友,都只是客套话罢了。
温言解释,宫宣坚定的说:“媳妇儿,我相信你,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他相信个鬼,至少他是不相信宫泽的。
他只是不会蠢到因为宫泽和温言吵架,不会帮宫宣在她跟前找存在感。
有些事情,他提醒两句,温言心里有数就行。
宫宣的信任,温言双手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他:“这才乖嘛。”
温言的小调皮,宫宣二话不说,打横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