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只是说:“算了,不过是诅咒罢了。我是焰魔堂辘轳,请多指教。”
“焰魔堂辘轳,记住了。不过你认为那是诅咒?我倒觉得像另一种方式的恩赐。”奥创说完,又对化野红绪道:“给我讲一下那个世界和那种能量的事吧,我刚来这里,不太清楚。”
化野红绪便向奥创讲述这个世界的规则。那个世界被这里的人称作祸野,与之相对的叫现世。能量被称作咒力,而那些生物统称为污秽。污秽为了觅食侵扰现世,与污秽对抗的人被称作阴阳师。阴阳师使用咒符作战,咒符是运用咒力的媒介。他们已经和污秽战斗了很久了,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几百甚至几千年前。
奥创了解了,便向他们道别:“我还有些事要去做,先失陪了,期待与你们的下次见面。”说完,他一脚踢开通往祸野的大门,走了进去,门在他进去之后瞬间关闭了。
奥创刚才分析了污秽的行为,现在得到了一些情报,他又准备分析一下咒力和这个世界的本质。他将感知范围扩张到整个祸野,并在资料库里与现有数据相比对。他感知到了祸野的边界,祸野并不大,也就一座岛的大小。这样的大小和能量富集的环境,倒是和元素位面有些相似,污秽有些像元素生物。但是元素生物没有污秽那样活跃和富有敌意,这里的人也是和污秽战斗而非使役。如果这里是元素位面的薄弱点,那他们早该被灭了,一整个元素位面的狂暴元素可不是一个小国能够抵挡的。奥创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个元素位面相当年轻,年轻到它们诞生时人类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了,那才有可能造就如今的局面。
这个猜想也让奥创不敢随意摧毁这个位面,如果这真的是个元素位面的话,贸然摧毁会导致一切与之相关的法则崩塌。别的不说,外面那些咒力已经融化在血液里的人类是绝对无法承受这种崩塌的,他们会在一夜之间灭国。
他需要找到一个稳定的方法,但首先他必须阻止那些阴阳师自己作死,万一他们搞出来什么能毁灭祸野一劳永逸的玩意儿乐子就大了。他向现世撒出一把隐形无人机,这些无人机会作为他的眼睛在现世徘徊,帮他带来阴阳师的消息。而他要去寻找化野红绪说的污秽转变仪式,那是重要的线索,能使用那种仪式的,肯定也是对咒力的本质有所了解之人。
说是要找,他却毫无线索,他不知道转变者与正常污秽之间有什么区别,辘轳那个残次品明显不能作为做参考。他只能在祸野漫无目的地寻找,期望找到和正常污秽不同的污秽。
他没有找到,在现世的无人机却带来了消息。一个无人机发现了阴阳师的秘密集会,它跟着一个阴阳师进入会场,阴阳师头目,土御门有马宣布了一个消息,化野红绪和焰魔堂辘轳是双星阴阳师,他们的子嗣将终结人类与污秽的战争。这个消息让奥创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人类至少在数年之内不会威胁到祸野的存在,他有充足的时间。他派无人机重点盯着那两人,阴阳师接下来的行动大概率环绕他们进行,污秽这边不可能没有动作,他很可能找到他想找的人。
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仍然一无所获,不过跟着那两人的无人机又有了收获。跟着辘轳的无人机在某次进入祸野时拍到了一个特殊的污秽,它身上的咒文是绿色而不是黄色,奥创认为那就是转变者的痕迹。只是无人机没有拍到始作俑者,奥创和那个没脑子的转变者沟通也没有意义。
几天后,无人机又一次拍到了辘轳和转变者战斗的画面,这次的起因是辘轳的朋友音海茧良被转变者偷袭,赶到的辘轳为了救她而战斗。这次无人机清晰地拍到了一个穿着破布斗篷的人,奥创能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咒力,那必然是始作俑者,或者至少有些关系。他打算等辘轳打完在与那位会面,但还没打完,阴阳师中最强的十二天将之一就来了,而且明显不是路过,奥创感知了一下,那个斗篷人还没走,他便耐心等待。
等了一会儿,那个斗篷人居然主动在辘轳他们面前现身了,此时奥创才知道他的名字,石镜悠斗。他似乎和两年前的一场灾难有关,他在那时使用过名为污秽堕转的禁术,影响了辘轳,也影响了其他的一些人。奥创不清楚他做过什么,但他清楚自己没有找错人,研究污秽堕转研究了两年以上,怎么都该对咒力的本质有些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