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虽然不大,却处处透露出一股整洁与井然的氛围。这里既是客厅,又是书房,同时也兼作卧室,功能多样却丝毫不显杂乱。每一寸空间都被巧妙地利用起来,书籍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桌椅摆放得恰到好处,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
在床头显眼的位置,苏月的那把七杀剑静静地竖立着,仿佛一位忠诚的守护者,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而与之相映成趣的,是旁边那把精致的杀神刀,它虽然没有七杀剑那般高大,但同样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凌厉气息。即便是在这昏暗的屋内,这两把兵器的光芒也足以吸引人的目光。
床正对着窗户,床单上放着一条长长的布条,布条残破不堪,显然是从某件衣物上撕扯下来的。这布条上每隔一段相等的距离就分布着殷红的血迹,这些血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则还保持着湿润,最里层上面渗进的血液甚至还没有干透。这些血迹如同一串串无声的符号,记录着白天发生的激烈战斗和主人所受的伤痛。
苏月此刻正坐在床上,她的神情专注而凝重。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白天为了止血而粗粗包扎的布条,露出那道长长的伤口。伤口很深很深,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看上去十分骇人。白天的时候,苏月为了阻止血液的外流,用布条将伤口紧紧地系住。然而现在,没有了束缚的伤口如同被打开的闸门,红色的血液开始缓缓流出,沿着手臂画出几条蜿蜒的血线,最后滴落到床单上,晕开一朵朵绚丽的血花。
尽管伤口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但苏月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曾经身处剑神世界,那里的战斗与伤痛早已让她习惯了忍耐与坚韧。她清楚地知道,现在并不是抱怨和哭泣的时候,她需要做的,是尽快处理这个伤口,让自己尽快恢复战斗力。
在剑神世界的日子里,她经常因为受伤而光顾四番队。卯之花队长总是耐心地为她治疗伤口,同时还不忘提醒她好好修习治愈的能力。虽然苏月在战斗方面天赋异禀,但在治愈术方面却始终不得要领。然而此刻,她无比后悔没有听从卯之花队长的建议。如果她能掌握一些简单的治愈术,至少可以在这种时候为自己减轻一些痛苦。
苏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慌乱和焦虑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试图找到一些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幸运的是,她在床头发现了一些干净的纱布和一瓶消毒药水。这些显然是白天她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而提前准备好的。
苏月小心翼翼地拿起消毒药水,轻轻地倒在伤口上。药水与血液接触的那一刻,顿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苏月紧皱眉头,却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咬紧牙关,用纱布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仔细地包扎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每一下都显得格外认真和仔细。
处理完伤口后,苏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抬头望向窗外的夜空,那轮明月依然高悬天际,洒下柔和的月光,仿佛在为她的坚强与勇敢而点赞。
夜色如墨,一轮圆月高悬天际,银辉洒落,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苏月独自坐在家中的桌前,她的目光有些呆滞,显然心事重重。她的手臂上,一道伤口正缓缓渗出血珠,而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仿佛那伤口并不在她身上。
“我的血很多,流一下不会死。”她轻声自语,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她知道,当时在战斗中,她没有能够及时救下同伴,这份愧疚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而现在,她试图用这种看似冷漠的态度,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然而,处理伤口并不是她的强项。她环顾四周,家里并没有任何治伤的药物。去医院?她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个时候去麻烦医生。于是,她只能找来一块干净的布巾,轻轻擦拭着外流的血迹。随后,她又取出一卷看似可以用来当纱布的白布条,打算就这样简单地将伤口缠绕起来。
对她来说,这样的处理已经算是尽力了。她并不懂得太多复杂的医疗技巧,只能依靠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疗伤。然而,就在她正打算将布条缠上手臂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等一下,伤口不能这么处理。”声音来自开着的窗外,苏月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正蹲在窗台上。那人逆着月光站立,脸庞略显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一身绿色的忍者制服。
苏月微微一愣,她并未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访。而且,以这种方式出现,显然并非寻常之客。然而,她的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惊讶之色,只是淡淡地说道:“你来我家,还真是稀客。”
房间虽然不大,却处处透露出一股整洁与井然的氛围。这里既是客厅,又是书房,同时也兼作卧室,功能多样却丝毫不显杂乱。每一寸空间都被巧妙地利用起来,书籍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桌椅摆放得恰到好处,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