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后面是一位蓬头垢面的蓝衣青年，他抱着双肩的手松开指着姜夔的鼻子：“老头，不识货就一边凉快去，还粑粑，你咋不喊他爹爹哩。”

李小愁听后噗呲一声笑出声了，他们一下午都见姜夔神奇地收种子被很多散修当作冤大头，这会又看见他和人聊天吃瘪，心内大爽，这个满嘴刻薄话语的死老头子终于遇到对手了。

“年轻人，我就问问你这逼玩意有啥用途，你哔哔个啥。”

那年轻男子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顿时化作一个邋遢的白发肥胖老头：“你哔哔，你全家都哔哔，看不懂就请教，还年轻人，看看老子头发都比你白的多。”

“你是炼器师？”姜夔在摊子对面的破马扎上坐下来。

“你买东西就买东西，管我是不是炼器师。”

“这玩意都是你炼制的？”姜夔勾着头只顾满摊子翻看。

“是又咋滴，不是又咋滴。”

“是的话就跟我聊聊炼制这些东西的思路，我听明白了就买几件。不是的话，那就将炼制这些法器的师傅找来，我跟他谈谈。”

“你谁呀，爱买不买，不买就滚蛋。”邋遢老头骂骂咧咧。

“那行，这些破烂你留着吧。”姜夔拍拍手起身就欲离去。

“说吧，想聊啥。”

“你这是按那本图谱炼的，据我所知贪狼星没有这路手法。”

“这都看出来了，老小子你可以啊。”

“看这些东西的造型就知道不是贪狼星的东西。”

“我自己按脑子里想的东西做的。”

“嗯，有时候我也想这么干，但是没老兄你有魄力，怕卖不掉砸手里。”

“我行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