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给明阳县上下官员来个大换血?他有那个本事么?”
钟振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陆江河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老钟,这话可不能乱说!”霍安哲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忘了上次会上,陆江河说免了刘伟安就免了刘伟安,一点情面都没留。”
“现在连高厚德都有点站在陆江河那边的意思了,这很棘手啊!”
“搞不好,真会引火烧身!”
霍安哲的语气中充满了忌惮,显然对陆江河的能量有着深刻的认识。
“霍部长,现在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钟振岳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刘伟安之前唯唯诺诺,面对各方压力,当断不断,不想站队,这怨他自己!”
“问题是咱们现在不能这么犹豫!”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雨点敲击车窗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敲在霍安哲的心上。
“霍部长,”钟振岳打破了沉默,“您还是去看看吧。”
“答不答应另说,但是得给张总面子,人得到啊!”
霍安哲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就去看看。”
钟振岳随即调转方向,顶着瓢泼大雨,将车子开往市里。
毒狼紧紧地跟在后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霍安哲的家在明阳县城东,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房,妻子是县医院的护士,儿子马上读高中,生活虽然不算富裕,但也还过得去。
钟振岳的家则在隔壁县的县城边上两家距离不算远,几乎只隔着一条街,一套自建的二层小楼,妻子没有工作,在家照顾两个上小学的女儿,经济来源主要依靠钟振岳的工资和妻子做一些手工活。
两人因为家里位置的原因,经常互相搭顺风车,一起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