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老祖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他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然而,那锁魂链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他的挣扎反而越收越紧,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之中,鲜血顺着铁链流淌而出,将他的衣衫染得猩红一片,这钻心刺骨的疼痛令他几近昏厥。
但即便如此,梵天老祖仍然不肯屈服于命运的安排,他咬紧牙关,口中念念有词,一段段古老而神秘的佛经从他口中传出。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强大的佛法之力,如同一股清泉在他体内流淌,与那侵入身体的魔气展开激烈的交锋。
就在此时,杀天冷笑一声,双手结印,瞬间分化出一道魔念分身。这道魔念分身化作一团黑色烟雾,径直朝着梵天老祖身上的魔气飞去,并迅速融为一体。刹那间,原本就汹涌澎湃的魔气变得更加狂暴肆虐,它们疯狂地冲击着梵天老祖的经脉和识海,企图彻底占据他的身躯。
梵天老祖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不清,他的意识在魔气的侵蚀下逐渐迷失。他的面容扭曲变形,痛苦之色愈发浓重,仿佛正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杀天!就算本座今日自爆元神,也绝不会让你得逞!”梵天老祖用最后的一丝清明怒吼道。
杀天冷哼一声:“自爆元神?你真的舍得吗?眼看就要突破至涅盘成佛尊之境,从此超凡脱俗、寿与天齐。而且,难道你不想向那些毁掉你一切的年轻人们复仇吗?”
“想想看,你可是烂柯寺受万人敬仰的老祖啊!若能成功踏入佛尊境界,更是会成为整个西域佛国的精神支柱和信仰所在。可如今,这一切都被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给毁了,难道你甘心就这样放弃吗?”
杀天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在梵天老祖耳边回响,动摇着他内心的防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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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后,阳光洒落在龟兹国境内那神秘而宁静的山谷之上。这座被世人称为极乐谷的地方,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故事。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正是威震天下的梵天老祖。
梵天老祖静静地站在那里,他那冷峻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只见一个年轻的僧人正左拥右抱,怀中搂着两个妙龄少女,脸上洋溢着得意与放荡不羁的笑容。此人名唤极乐僧,乃是欢喜佛一脉的开山鼻祖,亦是西域赫赫有名的人物——无域魔僧和无欲不欢的祖师爷。
梵天老祖面沉似水,冷冷地开口道:“极乐僧,我们可是有许久未曾相见了啊!”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丝丝寒意。
极乐僧闻言,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梵天老祖,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调侃道:“哟呵,梵天啊梵天,没想到你这西域佛国的头号人物,今日竟有闲情雅致光临我这小小的极乐谷。莫不是你年老心不老,也想来尝尝我这极乐神功的奇妙滋味?”说着,他双手还肆意地在身旁两名少女身上游走起来。
极乐僧所修炼的欢喜佛法门,以采阴补阳之术闻名于世。凭借此法,他虽未能超越梵天老祖那般强大的实力,但也成功踏入涅盘境后期。更为神奇的是,尽管他已年逾一百五十高龄,可外表看起来仍宛如二十岁的年轻僧人一般,风采依旧。
面对极乐僧的嘲讽,梵天老祖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我的主人要见你。”
此言一出,极乐僧顿时愣住了,满脸惊愕之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你梵天身为西域佛国的顶尖强者,居然还有主人?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在他看来,像梵天这样的存在,本应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又怎会甘心屈居人下呢?
“他说的是本座……”虚空之上一道黑气汇聚而来,慢慢形成了一个黑衣男子的模样,来人正是杀天。
“你究竟是谁?怎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极乐僧满脸惊愕地推开身旁那位明艳动人的妙龄少女,同时挥手示意让她先行离开此地。
此刻,面对眼前这个名为杀天的神秘男子,极乐僧只觉得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压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要知道,以他过往的经历和见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碰到仅凭着自身气势就能将他逼至这般境地之人!
只见那杀天一现身,便毫不拖泥带水地直言道:“陨仙域杀天,今日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乖乖臣服于我,要么便是身死魂灭!”这番话犹如惊雷一般在极乐僧耳边炸响,根本不给他丝毫思考与喘息之机。
极乐僧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仍强行镇定下来,咬牙切齿地道:“好狂妄的口气!真当贫僧怕了你不成?”然而,尽管嘴上逞强,可实际上他心中早已打起了鼓。毕竟,刚才仅仅只是感受到对方的气势,就已经令他有些难以招架了。
这时,杀天冷笑着冷哼一声,紧接着浑身气势猛然爆发开来,如同一张无形大网瞬间笼罩住了极乐僧。与此同时,强大的气机更是牢牢锁定住了极乐僧的身形,使其宛如陷入泥沼之中,每一步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极乐僧拼尽全力抵御着这股威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深知眼下形势危急,如果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一边苦苦支撑,一边试探性地问道:“若我选择臣服于你,又能得到何种好处呢?”
杀天微微眯起双眸,那狭长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宛如两把锋利的剑刃,仿佛能够轻易刺穿人的灵魂。他的嘴角缓缓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梵天老祖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他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然而,那锁魂链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他的挣扎反而越收越紧,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之中,鲜血顺着铁链流淌而出,将他的衣衫染得猩红一片,这钻心刺骨的疼痛令他几近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