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些东西，还不够换你们两个的命。”白凡冷声开口的同时，手上稍一用力，那瓶丹药便被“咔嚓”一声捏的粉碎。

张天生见状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暗叹不好的同时，将身旁的女子向着白凡的方向狠狠一推，随即拔腿就跑。

“张天生，你该死！”女子嗔怒的同时，只感觉背后一凉，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她的耳旁中徐徐传来。“别急，我会让他去陪你。”

女子双目猛地瞪大，充斥着满满的恐惧道：“不！你不能杀我，我夫君是飞升四阶修士，你杀了我，他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她自以为会震慑住对方，可白凡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其身影刹那间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沾满鲜血的斗笠从天而降，飘摇着落向沙漠之中。

远处的张天生时刻用神识注意着白凡这里，当他看到女子身首异处的那一刻，心几乎都要提到了嗓子眼，立刻收回神识，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埋头向着远处飞奔而去。

只是当他转回头来的那一刹那，一颗冰锥从他的身后一穿而过。

张天生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处沾满冰霜的血色窟窿，满眼的不可置信。

当白凡迈步而来的那一刻，张天生的身子已然从摇摇欲坠的飞剑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沙漠中。

“为……为什么？”张天生看着步步紧逼的白凡，怒目圆瞪。

“为什么？杀戮，不就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么？那些低阶修士的记忆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想从你这里知道些什么。”白凡淡淡开口道。

张天生闻言，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他连忙跪下苦苦哀求道：“前……前辈，只要你肯饶我一命，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即便做你的仆从，我也绝无怨言！”

白凡静静地看着他，沉默地摇了摇头道：“人的嘴是会骗人的，可记忆却不会。”

紧接着，他的右手抬起，一把按在了张天生的天灵上。

搜魂术蓦然施展的同时，属于张天生的记忆如同滔滔江水，涌入白凡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