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是什么意思?”
“......就是差一点嘛!没办法对方太大了,我......手只有这么长。连对方的脖子都不能拧断,不过我保证对方被我勒昏过去了,啊,我现在还能回想起当初斗兽场上,那些平民和贵族惊呼声,以及对举起右手的我纷纷欢呼喝彩,不吝惜的把手中的手帕扔下来......呵呵呵,那时候真好啊。”
“你的大臣们允许你这么胡来,是不是也打算你早点死啊?”
“差不多,因为发明了对付伪造遗嘱的办法,限制诉讼案例辩护报酬的上限,用来防止权贵藉着法律对平民施以的不平等剥削。降低了许多间接税的税赋,并公开政府的税收记录以防止官员贪污舞弊——我最得意的是惩罚了首都的皇商,杀鸡儆猴压低粮食价格,让贫穷的公民也能够得以温饱,奴隶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我被元老院......讨厌。现在想想当初做的的确太过了。你说得对,水太过清晰则没有鱼可以活下来,也不会有鱼敢去住。人太过清白就不会有人跟随,这是一个道理啊......所以爱丽丝菲尔做得对,姑息养奸和藏污纳垢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我却没有认识到......”
“这个,没有办法。我觉得你还是别放在心上好了。”赛博坦回忆了一下,道:“要不然,我让你重新当意呆利女皇怎么样?”
“我的帝国无限大,小小一个意呆利算什么......再说了,我是守成之君。习惯就好,当初那些杀害我的仇人都已经死掉了......我现在依旧能够回想起我自杀的那一天,不想死啊不想死......”
身体略微颤抖,但是语气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潘达拉贡说道:“可还是死了......死了......变成这副样子,哈哈......”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
“哈哈哈......没事没事,搂我,抱住我,别放松......再紧一点也无所谓,这让我觉得安心。”笑声颤抖的让人心疼,对方的精神似乎活着就是因为这种自欺欺人似的自我安慰。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几分钟,潘达拉贡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下。这才换了一副平常的笑脸:“嗯......说说别的事情吧......对了,你知道我叫潘达拉贡吧?”
“呃,我老婆叫什么我还是知道的。”
“啧......分明刚刚才知道全名,有种你背一遍!”
“哦,这个简单——潘达拉贡·克劳狄乌斯·德鲁苏斯·日耳曼尼库斯。”
“?诶呀,小伙挺厉害啊——你知道这名字啥意思么?”
“......不知道,你们起名字那么长。”
“其实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前面的潘达拉贡嘛......嘿嘿嘿,理论上和那狗屁龙血术士还占点血缘关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