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在我的保护之内。”赛博坦的脸色沉了沉,然后又怪笑着说道:“警告你一句,我可以把你(消音)之后再(消音),听说女贵族都挺淫乱的,你今年十几?啪啪啪过了没有?”
那泥人般的女孩马上老实了下来。
赛博坦在豺狼人的简陋部落里四处乱找,找了一件破烂的渔网出来。看来这里应该是豺狼人们常年的据点了,毕竟一道翻出来的还有不少装饰性的各种各样动物头颅,以人类居多。赛博坦对人类的脑袋没兴趣,换了十六年前他吓也吓死了。而今他已经被殴打了十六年,血淋淋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出去砍人也是很经常的,阿布索留特人十岁上战场,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拖曳着整整四十九个豺狼人的小脑袋,其中有老有小,有公有母,他也算是豺狼人的屠夫刽子手了。顺道让那自称贵族的女孩牵着十二头羊——这可是公家的,自己取回了公家的财产,好歹也能算上点钱吧?公家如果不奖励一下的话,转手卖了也不错。
一开始贵族女孩还声称自己是贵族,后来赛博坦拎着双手剑很是不善的看了她半天也不说话,她马上就屈服在了无声的压力下。牵着赛博坦的羊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
回到了牧场之后,赛博坦见到了受惊的牧民们手提着钉耙锄头粪叉子,心惊胆战的看着满载而归的他。当然更害怕的是他后面拉了半座小山似的豺狼人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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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任务完成,还有剩下的跑了九个,放心全都是公的。除非那玩意搅基能生孩子否则你们就算是安全了。”赛博坦对一个牧民工头(此地也是第一道纺织程序工厂)说道:“交任务,豺狼人彻底解决了......有吃的么?有喝的么?我想休息休息,打点水好么?”
“有......有的......这......这边请......”
工头赶紧邀请赛博坦进入农舍里面,赛博坦稍微洗了洗脸去去血腥味,然后随手吃了几口黑面包。就开始在初冬的牧场里长胸楼坏的扇风——还一边抱怨着这天气真是太热了。
然后被一群冬日零度气温里也流下冷汗的牧民们,纷纷视为变态——尤其是这个变态还有可能是发育不良的暴露狂漂亮妹子。
“差点少了半条命......”工头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退下来之后跟所有围观牧民说道:“这哪里是人......”
“长得不是挺漂亮的么?”一个扛着钉耙的牧民不解的问道,而且表情也很猥琐:“就算是男孩,也......”
“我劝你赶紧闭嘴,你是没接近他......”不由自主的,工头颤抖了起来:“仔细看的话......他的眼睛。那是......野兽的眼睛......”这个还算是中肯。
“哦?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啊......像是只狼啊。我说,不会是狼人的后代吧?”
“是啊是啊,你看那个蛮子的样子......对啊,肯定是狼人的后代。还说什么布尔......阿布索留特人?嗯,我看他就是崇拜黑暗魔法的家伙吧?”
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们纷纷发挥出自己的智慧,开始往赛博坦身上添油加醋。
——以讹传讹,喜闻乐见——
不想太过招摇的赛博坦将豺狼人的头留在了牧场,一群老实巴交的牧民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胆子来抢他的功劳。自己一个人只拎着豺狼人头领的脑袋,回到了城里。
来回大约七十公里,再加上作战时间——赛博坦总算在下午四点吃晚饭之前回来了。
除了进城门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差点以有伤风化罪被人就地正法之外也没什么大事情,反正赛博坦考虑到了狗仗人势的科学性踹飞了守卫砸倒城门后,大摇大摆的报上了自己所效劳的家族名号走了城。
就是交任务的时候有点问题。
依旧是那间看上去陈旧的战士行会,依旧是当值的老山姆。看样子他是正在处理几个佣兵的待遇问题,并且很是斤斤计较。
“‘商品’被动过了就不值钱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都不懂?!三流货色就是三流货色,我可警告你们,要么拿着这点钱走,要么连这些都拿不到!”
声色俱厉的样子和昨天与赛博坦拍着胸脯保证的时候差的太多。几名佣兵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骂骂咧咧的捡起了柜台上的几枚硬币走人了,出门之前还骂了两嘴。说什么以后再也不给他们家族干了。
“啧,还少你们几个垃圾货色了么?连雇主的‘货’都敢动,早晚死在夜路里......”呸了一声,老山姆回过头来忽然见到了赛博坦,当即他也皱起了眉头“哦?......赛博坦,我不是早上的时候告诉你的任务么?你自信满满地说一个人肯定没问题。怎么?这都下午了你还没有去么?是来申请再多派几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