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剑男的头发嗞啦嗞啦燃烧,焦糊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他们想动手了!”吴剑男这样想着时,心提到嗓子眼上,呼吸也要窒息了,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镇定。
他僵硬地挤出笑容,“只不过摩尼心经没有口诀,摩尼心经因人而异,因材施教!需要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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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木儿看着哈喇扎说: “这如何使得?”
“休听他胡说八道!”哈喇扎把火钳子扔到一边。
哈木儿问吴剑男:“如何亲传?”
吴剑男说:“手把手传授!”
“你且演示!”
吴剑男活动身子,他肩胛骨上,脚脖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这如何使得?”他问。
哈木儿为他解开铁链,吴剑男瘫软在地上。他继续说:“身体遭受重创,我已经动弹不得了!”他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想此事拖住一时,算一时。
哈木儿看向哈喇扎,“你的意思是?”
“就让他将养几天也无妨!咱们再安排人把他送到地牢里!哪里稳妥!”哈喇扎背负双手,走出牢房。
哈木儿跟上他,“哈喇扎,你我既师从全真派丘处机,为何还要学习摩尼心经呢?”
“摩尼心经源自西域,并非中原武学,曾有传闻,摩尼心经失传了。然而前几日我看小子使出摩尼心经,心知他必定是明教的人!明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习得摩尼心经,持有明教教主令牌之人,就是明教教主,我等若是习得摩尼心经练至九重不但可以获得吸取他人功力的能力,而且可以成为明教教主,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木儿狂笑。
前面一个黑影快速向他们跑来,待到近处,他们看见是阿里不哥的侍卫,乌鲁突骨,乌鲁突骨是蔑儿乞离散人,在窝阔台东征时,从中原赎买回来,后来他一直忠心耿耿。他跪倒在哈木儿,哈喇扎面前,“阿里不哥汗,”他说,“赏赐两位将军的礼物,我已经送到你们帐篷里!”他说完,站起来,一溜烟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