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聂力保从一个客人身上，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喂！你好！我要报警……！”……。

当他从“金色大帝”大厦出来时，这里已经聚集了无数的人。他们围在大厦的侧面，伍春月死的地方，不住发出感叹唏嘘。

“唉！真惨！这女人脑浆都出来了！怎么这么想不开，非要跳楼。”

“你怎么知道她是想不开，我看可能是故意谋杀。”

“这栋大楼一定有问题，前两个月，还有去年，都有女孩跳楼。说是自杀，这次不知又是什么说法。”

“这楼里有很多漂亮女孩，什么服务都有，只要你肯花钱……。是不是这女人得罪了客人，被他们扔下来的。”

“胡扯什么，你看看地上的女人，分明是个年纪大的……！”……。

聂力堡躲在人群里，听着人们的议论，嘴角浮出笑意。当听到警笛在远处响起的时候，他悄悄离开了人群。

在英吉利的伦敦，某家西餐店。赵向荣的父母赵肥南与向凤阳到这家饭店用餐。

赵向荣给他们专门请了翻译，正与服务员进行着交涉，询问老俩口要点的菜品。

“要两份牛肉，两份鳗鱼冻，两份黑布丁，香肠土豆泥……。”在翻译的建议下，他们点了七八道菜。

点完菜，见服务员仍没走，他们不由奇怪道：“小侯，我们点完了菜，他们怎么还跟竹竿一样杵这儿不走。”

翻译小侯不好意思道：“大叔，一般高档餐厅服务员要给小费的，我……我没现金。”

“你告诉他，毛都没有，这他妈谁给他们惯出来的毛病。”

这一路上，翻译也了解了这老两口的自私，小气，甚至连自己的餐都没点。好在赵向荣给了他一笔钱，待会儿，他点一份便宜点的西餐。

没有办法，他只能跟服务员解释身上没有多余的现金。看着服务员一脸不高兴地离开，他也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