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顾及这些年的恩情，只以最纯粹的怨毒，怒视着曾经救过她们的韦蔷！

韦蔷见状，默默低下头，掩藏好眼底的失望与悲伤，自嘲般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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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晴听出了二当家笑声中流露出的情绪，当即双眼微眯，对床榻上的二女冷冷说道：“那个男人胸口，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红痣，我在审问他的时候，听说你们两个都曾夸赞过他的痣好看，没错吧？”

小青与小芳闻言，再一次看向对方，同时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

居然真是同一个人！

梁子晴看着二女的反应，轻笑着说道：“当然，我还问过他，你们两个在他心中，到底算是什么？像他这样的人渣，有可曾真的对你们动心过？但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他居然真的曾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卖了，只为换取能让自己翻身的赌资！”

两个奄奄一息的少女，闻言并没有丝毫失望，反而十分甜蜜的相视一笑。

“但很可惜，他还说自己这辈子只对一个女人动过心！”

梁子晴忽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惺惺相惜，而后转身拉着韦蔷走出牢房，远远的叹道：“为了照顾姐妹一场的情谊，我没有问他到底爱的是哪一个，但我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毕竟你们谈起他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自信！”

随着梁子晴的声音落下，脚步声渐行渐远，床榻上的二女，忽然满是憎恶的看向对方。

如果二人真的自信，自己就是那个男人唯一心爱的人，那么看向彼此的眼神，应该只有骄傲和怜悯。

当时经过被抛弃的二女，无论戏中抱着怎样的幻想，实在做不到真正的自信！

无声之间，二女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抬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无比恶毒，无比怨恨的不断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