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
孙大山给我让开距离,我抡圆了膀子,借着腰力把飞虎爪往对面抛去。
第一次扔偏了,离着目标差了七八米。
孙大山把绳子收回来,让我接着试。
我一连扔了六次。
第六次,飞虎爪才卡中护栏和柱子中的缝隙。
孙大山使劲拽了好几次,才放心的说道:“可以了,大家动身。”
说罢,我们几人都套好了尼龙绳,扣好安全扣,将手电绑在肩带上的卡槽里,同时戴上手套方便往下顺绳子。
孙大山找到了不远处一座亭子的几根柱子当成锚点,打了个可回收的降落绳结,方便我们落地后回收绳子。
孙大山绑好了绳子,用力扥了扥,感觉牢靠后,才给我们一一固定好身上的卡扣,一切准备就绪。
我们身上的尼龙绳本是为了下盗洞用的,本身没多长,只有七十米,先前我还觉得有些鸡肋,派不上用场不说,还占地方。
可有句话说得好,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虽然用在这里不是很合适,但意思都差不多。
由于我恐高的厉害,孙大山将我带在身边,其余人则按照孙大山的指引,控制着腰间的卡扣,不断往下一点点挪去。
整个过程就不多赘述,因为我当时除了紧张就没别的情绪了,基本上全程都在手脚发抖,心里发颤。
反而是我口袋里的火鼠,睡醒了之后,就在我身上爬上爬下,最后蹲在了我脑袋上,吱吱吱的叫着,浑然不怕我们正悬于万丈悬崖之上。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们才到了那座亭台上方。
亭台不大,大约三十来平,两边是延伸出的两排回廊和楼阁,下有角木支撑,应该比较稳定,我刚刚踢落的石块正好砸穿亭台顶子,落在亭台上。
等我们一个个都落到了亭子上,孙大山才手脚麻利的下来。
别说是老王和小邵,就连我和卢老还有师父,都出了一身冷汗,半是辛苦,半是惊吓地不住喘息。
偏偏孙大山一路上如履平地,额角连滴汗珠都不见。
孙大山手脚麻利地把我们身上的绳子和卡扣解下,重新收好。
为了防止对面有变,孙大山特意留了两条安全绳在这边,也是个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