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婷感慨：“……少爷，你可真是一个经验十足的人渣。”

“多谢夸奖。”白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就是有个小疑问啊，少爷，在你喜欢用这种手段追女孩子的这么长时间过程之中，就没有遇到一个西夏王妃那样的女人吗？”陈舒婷说道：“伟大如成吉思汗，用武力征服了半个地球，结果就是被西夏王妃一个女人给咬死了。”

——成吉思汗之死，史书语焉不详，但他被西夏王妃咬死概率极大，也就怪不得蒙古人怀恨入骨，不接受西夏人的投降，直接将西夏灭族了。

白夜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嘿嘿，你要是有心的话，可以来试试。”

咬死我？

开玩笑，当哥的钢铁之躯是白来的吗？

就算是振金，都没有我兄弟的肌肉更硬。

……

土星生物实验室。

“他的脑液研究得怎么样了，可以让我们成熟运用到他人身上吗？”白夜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瓶装有淡蓝色液体的试管，试管中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塞廖尔·史登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幻象大师，赞叹道：“虽然少爷你给我找了很多麻烦，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变种人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他的脑液，比什么粉都厉害千倍、万倍，但还没有成瘾性，如果能够大规模运用到医学上，简直是全人类的福祉。”

“那个就以后再说了，现在主要开发他的应用成果。”

“当然。”

塞廖尔·史登带着白夜来到了死亡女所在的房间：“根据威廉·史崔克留下的技术资料，以及我个人对幻象大师脑液的研究，就帮少爷你调整了一下，这女人以后大概就是少爷你座下的忠犬了。”

房间内，死亡女正在看书，她的面容冷峻，眼神却略带迷茫，仿佛沉浸在某种深度的思考中，待看到白夜和塞廖尔·史登到来后，她毫不犹豫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快步走向他们，在白夜面前时，弯下了腰，躬身行礼：

“主人！”

白夜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死亡女的脑袋，她顺从地低下了头，任由白夜的手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拂过，在这一刻，她仿佛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狗，享受着主人的宠爱和关怀。

“很好，塞廖尔·史登。”白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这个成果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找塞廖尔·史登到土星生物来做研究员，是他这辈子所做最正确的决策之一。

兄弟，你好香啊！

塞廖尔·史登谦虚的摆摆手：“少爷，这都是您的功劳，我只是在你拿回来的技术资料的基础上，稍微进行了一些调整和优化，真正的成就，应该归功于您的远见卓识。”

“你呀，总是能够给我整出点新花样！”白夜哈哈大笑。

塞廖尔·史登说道：“百合子她的记忆被威廉·史崔克多次清洗，即使被少爷你救出来，也无法恢复过去，我想，与其让她沉浸在对过去的迷茫之中，不如让她找到新的生活方向，不如让她以后为少爷你工作。”

“至少……在少爷你麾下工作，工资福利待遇，都很优厚。”

“百合子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又拥有不死之身，艾德曼合金骨架，要是培养出来，给少爷你当个私人秘书的话，既能干又耐用，很合适，不是吗？”

白夜微微颔首：“那我以后不会像威廉·史崔克一样，得隔一段时间就给她注射一管幻象大师脑液吧？”

“那当然不用了。”塞廖尔·史登微笑着摇了摇头：“威廉·史崔克对幻象大师脑液的使用方式过于简单粗暴，经过我的研究和改良，我已经找到了更为温和且持久的方法来利用，确保百合子对少爷你的忠诚是出于真心，而非单纯出于药物控制的傀儡。”

威廉·史崔克是个还不错的研究员，可是他跟塞廖尔·史登比起来，就有量级的差距了，这就像是内燃机的效率一般在20%到40%之间，威廉·史崔克使用幻象大师脑液效率在20%，塞廖尔·史登随便研究研究，就能够把利用率推到40%，如果他肯花大心思，耗费时间和精力去深入研究，甚至能够把热效率推到极限的60％。

“不错，不错。”白夜笑着点头，说道：“以后就以这个为主研究方向吧，将那些无关紧要的附加效果全部剔除，全部加点可操控性……幻象血清，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我尽量努力吧。”塞廖尔·史登叹了口气，说道：“之所以操纵百合子这么轻松惬意，因为她的精神太脆弱了，跟刚刚出生的婴儿毫无区别，如果是意志力非常坚强的人，是有可能摆脱这种控制的，比如美国队长，少爷你要慎用啊。”

“这种东西，我肯定是放在最关键时候来用的，绝不会滥用的，你放心。”白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