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对面,俨然是风寒告病,此时理应是在家中卧床的京兆府府尹罗百盛。
“……张公这一子落下,真是有够吓人啊。”
“沉疴下猛药,吓人好过死人。”
张弘正等着罗百盛落下一子,他再捏起一粒黑棋落下的时候,又问道:“倒是你那衙门里的少尹,是叫靳兴言对吧?我记得你原本对他评价不低,如今做什么打算?”
“木秀不定成材,少壮未必弥坚,他都是是从四品的官了,理当知道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哪里需要我来为他做什么打算?我看啊,张公您就是操心太重了,一门心思兜着天下事,那里兜得住哦。”
落完一子的张首辅笑了笑:“能兜一点是一点,两三分不嫌少,七八分不嫌多,反正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顾忌,生时不愁吃穿就行了,死后怎样反正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
白玲儿听说了大焱五皇子被人当街掌掴的糗事,她四处打听到了好几个版本,有说把脸扇成了猪头,有说牙齿打掉鼻梁打歪,也有说按在地上打到屁滚尿流。
最后再用几坛酒几声哥哥从几个连东南西北都快分不清的京兆府捕快处获悉了宫里递到京兆府的内幕消息。
东拼西凑也算是还原出了事件全貌。
在茶余饭后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