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许大茂,听说院子里搞这个,学着何家,大锁把门,直接回他父母那了。
刘海中的鸡蛋门路不肯交出来,
闫埠贵家的粗粮门路也不愿交出来,
又没有何家这个血包供应。
能弄好才怪!
就这样鸡飞狗跳的闹了一个月,等到第二个月定量下来,三个老逼登又敲响了铜锣,让大家把定量汇集。
结果,没一家带头。
刘海中站在院子中央,各种漂亮话说的飞起。
结果前院陈五冷笑道:“刘师傅,你家那个鸡蛋,在哪买的也跟我们大家说一下啊!”
刘海中面色憋的通红,他大喘气道:“陈五,你不要胡扯!
这个年头,除了粮本上那点定额,谁家能在外面买到鸡蛋?”
“呵呵!”陈五回答的相当干脆,两个字就差点让刘海中破防了。
陈五眼见刘海中瞪红着眼睛,犹如要吃人一般,不由往后缩了缩。
不过他既然在里面挑事了,肯定就有他的说法。
他躲到了闫埠贵后面,却是说道:“前个晚上,我起夜,看后院有灯火。
街道上面,不是要我们防火嘛!于是我就过去看了一下,一不小心就闻到了煎鸡蛋的香味。……”
易中海插口道:“刘师傅是重体力劳动,营养补充不足是要出问题的。
他那些鸡蛋是他那些徒弟孝敬他的。
再说,就算给你换点鸡蛋,不说那个代价。
就是光吃鸡蛋,得吃多少能吃饱?
刘家的定量又没少交,
像这些破坏团结的话,就不要说了。”
“那易师傅您家半夜吃肉又怎么说?
夫妻俩生活条件好啊!
白天跟咱们一起吃大碴子粥,晚上还能把门窗全关死了,夫妻俩整个小锅子。
还是像易师傅您说的,您是重体力劳动者,需要补充营养。
那您跟我们这些苦哈哈弄到一起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