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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民兵那边看在你是我邻居的份上放开了一个口子,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当老师?
解成还有资格考大学?”
如果说刚才何雨柱说刘海中的事,是让闫埠贵见识了他在厂里的手段之外。
那么说的这些事,就真的吓到闫埠贵了。
“你,你,你……”闫埠贵面色煞白,大气直喘。
何雨柱都吓了一跳,就怕把闫埠贵吓出毛病来。
何雨柱摸摸鼻子解释道:“我才没那个闲工夫盯着你,就你们那些破事。
哪次不是被人家村里民兵看在眼里?
那边报给这边,让这边抓现行。
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保密?只是街道知道你家实际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要是这条路走下去,要是碰到区里市里的检查,你总有倒霉的一天。”
这个倒不是假事,很多事说起来都是一笔糊涂账。
像是街道武装民兵想查的,是那种在鸽子市上做生意的商贩。
但人家敢在这个时候跑鸽子市上做生意,自然有人家自己的本事跟门路。
在某些地方有人通风报信是肯定的,还有人会想着把闫埠贵这种人丢出来让他们背锅。
到武装民兵这边,其实也会分辨,一般自己街道的人,只要不是做生意,都会选择放过。
像何雨柱刚才说闫埠贵的事情,说的严重,其实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
不是闫家不想去,而是现在村里多余的粮食也没有了。
就算有,人家也可以高价卖给贩子,就闫埠贵这样的,没几个愿意跟他做长期生意的。
但这番话真就把闫埠贵吓得不轻,要不是扶着墙,闫埠贵都瘫软在地上了。
何雨柱也觉得这个场面蛮熟,好像依稀见过,但是也没办法,谁让闫埠贵这些人手段老套呢。
何雨柱都走到月亮门了,闫埠贵却是在后面喊道:“柱子。”
何雨柱回头,闫埠贵却是眼眶都红了,冲着何雨柱说道:“谢谢啊!”
何雨柱强忍住想要摸鼻子的想法,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闫老师,能不去就不去,注意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