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雨水也发火了,过河拆桥之类的四字成语,嘀嘀咕咕的在雨水口中不断的涌出。
何雨柱也是头大,倒不是担心许大茂。
从许大茂解决处男身后,他可是在何雨柱面前吹嘘过不少次了。
也就是说他生活的多彩多姿,以及讥讽何雨柱和尚一般的生活。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就是,趁着年轻的时候,能玩就玩,到上年纪不能动的时候,后悔也是没用。
现在的许大茂也是求仁得仁,求踹得踹。总而言之,就是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何雨柱头疼的是,这两天估计院子里又要多事了。
秦淮茹的打不会白挨,等到许大茂回来的时候,贾张氏肯定要闹腾一番。
说不准还会去许家门上挂根绳子,来一场自证清白的戏码。
这玩意,也是跟何雨柱无关。
但他打压贾家到如今,把贾张氏的獠牙全拔了,让贾张氏在院子里不敢闹事,这才有这几年的安宁生活。
如今却是被许大茂把秦淮茹的天赋开发了出来,只要这次秦淮茹能成功,以后像这种事就不会少。
毕竟听雨水一番说法,当时现场有好几个邻居能证明秦淮茹的确是劝许大茂别乱搞,而不是秦淮茹勾搭许大茂。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已然很久没响过的铜锣,却是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这玩意属于以前防火防盗的东西,上辈子是经常出现。
这玩意每次出场,何雨柱肯定是主角,必然是他打了谁了。
但这辈子因为何雨柱的重生,已然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个动静了。
何雨柱搬着条长板凳坐在了自家门口,雨水窝在了他身边。
许家四口是一摊,坐在了中间,许大茂面色苍白,但看形象跟坐姿也没雨水说的那么凄惨。
他家虎妞却是搂着许母的胳膊,脸上有不好意思,也有看向贾家时的愤怒。
贾家易家是坐在了另一边,聋老太太今天没出来掺和,明摆着就是不会帮贾家。
一张破桌子是放在了两家中间,闫埠贵坐在边上,倒是鲁老头坐在中间。
这明摆着应该是许家拉过来助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