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人未到,银铃般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都是乖孩子,就算玩,也不会跑的太远。
何雨柱刚才出来没看到她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一帮孩子玩的场合,正被一栋房子挡住了。
告别了师父师娘,告别了苦瓜脸的三师兄,何雨柱得瑟的就带着雨水晃悠悠的回到了家。
要找漂亮的,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个理由就是很高大上了。
再说自家师父师兄,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找个没模样的过来跟他相亲,然后事后还说何雨柱不识好人心。自己那个破条件,还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的。
何雨柱上辈子都觉得,那些人有些刻意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关键还是冷风一吹,中午的酒意就上涌了。
何雨柱对着在屋子里打转的雨水说道:“去找书苗玩吧,哥下午小睡一会,等会晚饭时间记得回家叫我,不许在别人家吃。”
小孩子正是想玩的时候,让她在家,怎么能待得住?
打发走雨水,何雨柱又捅了捅炉子,把排烟接好,这才把门一关,进门睡觉。
·····
一眨眼几天一过,大家又是开始了新的一年。
何雨柱并没有太过于计较那天在师父家被催婚的事情。
说白了,今年他十九,而王福荣三师兄他们是知道他实际年纪是十八。
所以在这个上面来说,何雨柱还有两年自由时间。
至少这两年里,没人会想着死命催他。
今年的轧钢厂,气氛又是不同,如果说前年去年的全厂大学习,还是有人怀疑的话。
那么自从去年那次考核后,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学习的好。
这个年头,除了家里不缺钱的,其他人,不管能不能学的进去,都是咬着牙齿拼命学。
这玩意,自己家里吃肉还是吃糠,就看自己能不能努力了。
试问哪个男的,在这个上面敢疏忽。
说句不好听的,这一段时间,夜里在轧钢厂生活区转一圈,根本就听不到那种夫妻办事的声音,倒是挑灯夜读的人家不少。
像是马三家就是如此,马三拿着本书趴在桌子上就着微弱的灯光死记硬背,而花妮就在边上陪着她,马三稍微走神,花妮手里的改锥就扎了上去。
马三被扎疼了,生气了,直接跳起来指着花妮鼻子低声骂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看我考核过后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花妮也不搭理他而是对着身后轻唤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