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动了动嘴皮,嘴皮子却是因为干燥沾到了一起。
易中海搓了搓脸说道:“我们不敢赌。”
罗巧云也就赞同的又叹了一口气。
事实也的确如此,哪怕知道聋老太太说的话,可能没一句真的。
但万一呢?
就算没一句真的,老太太真破罐子破摔,把这些事胡编乱造的捅到所里。
就算所里能证明他们的无辜,但社会能不能认可他们也是未知。
搞不好,工作会丢,院子里会把易家赶出去,贾家会跟他们划清关系。
到时候,他们也是生不如死。
这玩意,最大的难题就是不敢去尝试触碰聋老太太的底线在哪里?底牌又在哪里?
其实这个院子里知道这个事的人,还有另外一个,何雨柱也去看热闹了,并且询问了许富贵是不是那个老黄。
当得到肯定的消息之后,就把这个情况透给了夏同志。
当然何雨柱提供的消息,都是揣测。
而且何雨柱提供不了任何证据。
能查到什么程度,就看夏同志他们的本领与重视度了。
夏同志也是把这个事情记录了一下,这两年,随着咱们政策的宣传,也是有越来越多的这种消息汇聚到所里面。
有些真查到了人,有些也就是空穴来风。
但一般收到这种消息,让文职人员来个摸排是肯定的。
夏同志不是太看好何雨柱提供的消息,一个小脚老太太,档案上要是有问题,那么街道早就提供给了他们所里,让所里重点关注。
夏同志却是没回想起在所里的关注名单里有这个老太太的消息。
但夏同志也是直觉的认为这个老太太有事。
还是最正常的一个认知,她要是没问题,一个老太太怎么在解放前能保留住这么多家产的。
总归夏同志是记在了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有空,要好好的查一下。
何雨柱跟夏同志说过这件事以后,却是了掉了一件心事。
这是这回何大清写信寄雨水生活费回来时,在信里给他透露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