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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说完后,王干事不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何雨柱出的主意不好,而是不符合咱们高大上的做事态度。
总是带了点促狭的味道。
比如说,何雨柱提议可以让自家雨水跟丁书苗去街面上唱歌,保证两秒钟自家妹子就能从笑到哭,打悲情牌。
这听在王干事耳朵里,就有点乞讨的意思了。
何雨柱说这个提议的时候,心里却是想着可以借这个事好好教育自家妹妹一顿。告诉她,要是不好好学习,以后就只能上街乞讨。
何雨柱想着自己拿着笤帚丝站在雨水身后威胁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王干事笑骂道:“挺大个人了,你也太不着调了。咱们做的是高尚的事业,不是解放前的地痞流氓,不需要拿孩子来博同情心。”
何雨柱低着头听着批评,他刚才就是故意的,真把想法想完善了,还需要领导干什么?
领导就是协调跟挑刺的。
何雨柱笑道:“王干事说的对,我这就是从天桥底下卖把式的那些人那学来的,有些下三滥也是正常。
正需要王干事去芜存菁,把这种事变成好事。”
王干事不置可否,沉吟了一会,这才说道:“咱们的工人,知识分子还是挺支持咱们的战士,坏的只是小部分人。
像那个募捐箱的事,可以搞,让大家自愿么。
至于让那些孩子们上街宣传的事,我明天要跟主任商量一下。
可以借鉴,但不能像你说的那样。”
于是,今天的何雨柱没炒炒面,反而出来寻了一圈,找到了几个家里父辈做木匠的,让各自跑回家借工具,回来做箱子。
有几个孩子,没拿来工具,却是把自家做木匠的老子给拉了过来。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后一句可能是明代诗人曹大家的自嘲,就像后世郭桃心说那些说相声的没好人一样。
但底层人士更为淳朴这点,是不用怀疑的。
像是来的几个中年木匠,一听说是为半岛战士做事,二话不说,就跑回家拿来了各种工具,立马加班加点的做了起来。
等到何雨柱忙完这一切,骑车到了郭家,却见自家妹子已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口水流了一滩。
何雨柱与郭母闲话几句,便上前抱起自己妹子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