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眉头皱成了“川”字,他狐疑的说道:“不会吧?后院那位要是有这个关系,当初也不会把房子交给街道啊。
不管是把人接过来,还是把家产卖了投亲去,总比现在好吧?”
闫埠贵故作神秘的却是不吱声,何雨柱也不惯他,绕过闫埠贵就往中院走。
闫埠贵眼见混不到好处,但又想着对何雨柱示好,不由也急了起来,一把拉住了何雨柱,嗔怪道:“你这孩子,一点不识逗。这个事,你要不听,以后吃亏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何雨柱无奈,只能掏出口袋里的香烟,这是他刚才应付那些小伙伴的。
这辈子,何雨柱到现在,都是强忍着不喝酒,不抽烟,当然招待朋友除外。
这玩意就是如此,忍啊忍的,也就过去了。
所以现在的何雨柱对这两样东西真没瘾。
何雨柱在手里就轻捏了一下,却是感觉到里面应该是还有两三根烟,直接全拍在了闫埠贵手上说道:“就这点玩意了,闫老师您愿意说,要是有用,我承您人情。
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我们兄妹除了一间房子,也没什么可让人算计的。”
闫埠贵闻言一滞,这话可有点戳闫埠贵的肺管子,说明何雨柱还没忘了上回闫埠贵配合易中海坑他们兄妹的事情呢。
闫埠贵本来想着把香烟往口袋里塞的,听到何雨柱这话,却只能强忍着不舍,又往何雨柱这边推了过来说道:“您闫叔我上回真以为那是伱爹如此安排的,咱们都是一个院里邻居,我就是丧良心了,也不可能把你们兄妹往死路上逼啊。”
何雨柱只是呵呵一笑,却是不再言语。
闫埠贵见何雨柱不信,却也不再解释,反而是沉吟着说道:“柱子你也知道,我是街道安排的安全联络员,对咱们院的各家关系都是知道一些。
我跟你直说了吧,刚才那个姑娘拿的路条就是咱们四九城周边,她要投的亲是后院的聋老太太。”
何雨柱懵逼道:“这个有问题?有问题您应该找所里啊,大功一件。”
闫埠贵摆摆手说道:“不是那方面事,真跟那边沾,你闫叔我可没这个胆子在这跟你闲扯。
这个里面有你们小辈不知道的情况。
柱子,你知道老太太老家是哪的?”
何雨柱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