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一路策马狂奔,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城外,他勒住缰绳,停下马匹,站在了一处高高的山坡之上,目光如炬般凝视着山下的一处庄子。
梁邱起打马上前一步,开口问道“少主公,是否要立刻抓捕?”
凌不疑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不必着急。”
霍书菀顺着凌不疑的视线望去,见到那座庄子时,感觉有些眼熟,她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了一番,终于想起了什么,急忙对凌不疑说道“阿兄,这是嫋嫋所居住的庄子啊!就是我在信中跟你提到过的那位很特别的程娘子。难道说,她们家有人犯下了事吗?”
凌不疑沉思片刻,缓缓回答道“正是她父亲的舅父,不过具体情况仍需进一步调查。”
霍书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语气焦急地说:“真希望嫋嫋不会受到牵连……”
凌不疑轻声安慰道“只要她的父兄没有卷入其中,就不会有事。”
霍书菀皱着眉点了点头,因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梁邱飞道“那老媪准备上车了,看来这董贼应该不在马车上。”
梁邱起出声怼道“你那儿眼神得教练了,哪来的什么老媪,明明是个小女娘。”
梁邱起嫌弃道“这是哪家府上的女公子,穿得如此粗陋。”
这时,凌不疑下令道“走。”说完便打马往山下去了。
到了山下梁邱起道“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李管妇挥停马车行礼道“将军,拦住我们何事?”
梁邱起冷声道“奉朝堂之命,搜查嫌犯,来人,搜马车。”
李管妇急忙道“慢,车上乃是程始程校尉家四娘子,再无旁人了,诸位将军,我家女公子尚未婚配,怎好轻易让男子搜车。”
这时,程少商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道“李管妇住口,吾等即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岂能耽误诸位将军公务,诸位将军,就念在她獐头鼠目蠢如猪狗的份上,莫要见怪。”
凌不疑饶有兴致的说道“女公子当真敢让搜车?”
程少商毫不犹豫道“即是朝廷发话了,程氏自当听从,做事不亏心,自然敢,只是搜车之前,还请少将军上前一步说话。”
凌不疑打马上前,停在了程少商的马车车窗前冷声道“说。”
程少商伸出手指着前方道“少将军,搜车能有什么趣味,我家旁边的草垛子里,那才有趣得紧,天干物燥的,若是那草垛子不小心着火了,说不定还能大变活人。”
李管妇听了,急忙跑过来阻止道“将军,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整日胡言乱语的,将军不要当真。”
霍书菀一听程少商还病着忙出声道“嫋嫋,你病了?”
马车内的程少商听到霍书菀的声音,不可置信的掀开车帘,看着霍书菀道“书菀阿姊你怎么在这?”
霍书菀看着程少商比以前更瘦的脸,心疼道“嫋嫋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啊?”
莲房看着霍书菀道“莲房见过女公子,女公子不知道,我家女公子都病了半月有余了,今日才好上一点。”
程少商握住霍书菀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阿姊了。”
霍书菀轻轻拍了拍程少商的手,安慰道:“没事的,嫋嫋,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程少商摇了摇头,“除了有点虚弱,其他都还好。”
凌不疑一路策马狂奔,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城外,他勒住缰绳,停下马匹,站在了一处高高的山坡之上,目光如炬般凝视着山下的一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