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还是逃？”

徐枫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紧地锁定着那团黑烟中的身影。尽管相隔甚远，他仍能感受到卡尔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压。

此时，地面上的姜言和吴歌都不禁陷入了迟疑。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尚未有任何行动，但仅仅是站立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直视的威严。

仿佛一只瘦弱的兔子面对即将苏醒的雄狮，谁也不敢轻易冒险。姜言的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

虽然眼前的卡尔看上去令人心生畏惧，但若是就这样逃走，日后想要再次围攻可就难上加难了。他深知这次机会难得，如果错过，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有利的时机。

现在是他们人手最齐的时候，他和徐枫，加上吴歌，三个上位队长级的战力都在这里，而且首席队长朱炎也正在赶来的路上，这样的机会，以后可能都不会有。

如果就这样放弃，恐怕龙国的未来就真的要被殉道者主宰了。

当然，这些虽然都很重要，但对于姜言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小命，留下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如今的他还处在任静的死亡预言中，算算时间，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也就是说无论是打还是逃，他都不会在此丧命。

就在这时，卡尔发出一声冰冷的低喝，那个声音沙哑而低沉，完全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逃？想得美！”

这可怕的声音落入三人耳中，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

刹那间，他们感觉到自己的头部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进脑袋里，这种疼痛让他们几乎要失去意识。

“不好，是意识攻击！”

徐枫脸色大变，他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迅速催动耳机，将刚才听到的声音从记忆中消除，这才勉强躲过一劫。

然而，下面的吴歌和姜言却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意识攻击，纷纷面露痛苦之色，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姜言还算好一些，由于成功地驾驭了鬼新娘，尽管此前过度耗费了鬼新娘的力量，导致她无法再次侵入现实世界，但当他的意识遭受威胁时，鬼新娘迅速将他拉入了梦境中的四合院，从而避开了这次意识攻击。

然而，吴歌就没这么幸运了，当听到那个声音时，他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紧接着，他的双眼和双耳开始向外渗出鲜血，看起来十分凄惨。

当然，他也有保护意识的手段，之前在梦境的时候姜言就有所领会，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难以抵挡卡尔的攻击。

仅仅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就让吴歌战斗力丧失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