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温存一番之后,国君才身心愉悦地离开她的居所。虞夫人则是重新梳洗,然后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准备设宴,一面为栀烟公主接风,一面邀请了许多人作陪。
娆姬便是其中之一。
世人皆道枕边风最是厉害,方是深受国君重用,娆姬与他是多年的红颜知己,虞夫人自己深谙枕边风一道,所以对娆姬也格外礼遇,特意让人下帖相请。
“女人自强,并非不能依附男人,若是能靠着男人一步一步往上爬,到了自己掌握权力的高位,要比嘴上喊着出息的女人强得多。”
虞夫人在王宫多年,自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随后又让人将国君赏赐的珍珠分出一斛,只等晚些时候送给娆姬。
外人皆道她与世无争,生下儿子也并未肖想过更进一步,但虞夫人自己清楚得很,不争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是不争,而是不让人发觉自己在争。
时荔扮作娆姬的婢女,自然也不能坐轿子,只能和其他婢女一样,低着头跟在娆姬的轿撵旁边。
“委屈大人了。”娆姬上轿之前,颇为不好意思。
时荔只道无妨,倒是对今日晚宴充满了期待。